“这样的话,看来那伙人暂时还查不到侯府。
但以赵复周的聪明,怕也是迟早的事情。
只是不知马总管冒险来西樵镇,所为何事?”
吴名问道。
马渠忽然挤出几滴眼泪,神色哀伤地道:“我接到灰鸽后,就担心起铁老哥的安危。
后来,侯爷把我叫去,便告诉了我铁老哥已咬舌自尽了……呜呜……我们两个亦师亦友,情同兄弟。
所以,我必须要来看看他,无论如何也要为他殓尸归乡,让他叶落归根。”
马渠干哭了几声。
“归根?难道我爹他不是本地人?”
铁准满脸惊疑地问。
“是啊,贤侄,他是河北沧州人氏,难道铁老哥从未告诉过你么?”
马渠似乎难以置信地问。
铁准摇摇头。
“也难为了铁老哥,为了我的安全,连自己的身份也隐藏的密不透风。
贤侄可千万不要怪你爹,要怪就怪马叔叔。”
马渠抹了下眼睛道。
“我不怪我爹,更不会怪马叔叔。
我打心底对我爹敬重,他很仁义。”
铁准眼里掠过一丝光辉。
“不错,铁老伯十几年来一直守口如瓶,又为朋友宁死不叛,的确令人钦佩。”
万宗由衷地赞叹道。
“马总管准备什么时候将铁老伯送归故里?”
吴名问。
“自然是越快越好。
免得那伙人去范阳寻不到人,再次折回来找到这里。”
说完,他突然跪在地上,郑重地对着棺材磕了几个头,然后站起身道:“贤侄,马叔叔对不住你了,我要带你爹回老家了。”
说完,他一手掀开棺盖,将铁老伯尸身抓出扛在背上。
几人见状,被他的突然举动都惊了一跳。
“马叔叔,您也带我去吧,我想送我爹最后一程。”
铁准哭着道。
“贤侄,此去路途遥遥,再说,运河帮人广眼杂,难说会遇到什么危险,你就别去了,等叶落归根后,我定将令尊安葬地告诉你。”
说完,他身形一闪,便已消失在夜色中。
“啊?!
原来马总管会武功啊?他轻功竟然这么高啊。”
袁心怡惊讶道。
“他会武功?”
吴名内心一动,随后又心下喃喃道:
“算了,也许是我太多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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