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
蒋瑾和蒋爷爷异口同声。
蒋瑾心疼姐姐,他也不喜欢读书。
蒋爷爷是不准孙子出人头地,也是心疼孙女,虽然孙女总说那个世界不讲究男女大防,但孙女给车夫按摩,想到那场景,蒋爷爷就心疼,
“小瑜,做满一个月,拿了工钱,就不做了哈。”
“为何?”
蒋瑜很喜欢这份工作的,她今天第一天上钟,就很有感觉,她觉得,只要给她时间,她能拿下整个足疗界。
蒋爷爷知道与大咧咧的孙女说男女大防说不通,孙女以前就不管男女,惹到她了,就上手揍。
那个世界女人不仅能抛头露面做工挣钱,还是个注重人权的社会,孙女喜欢那边,他也舍不得拘着,
“秀姐不是说那些富人喜欢从足疗店包外室吗?你经常在那种地方做事不好。”
蒋瑜举起拳头,“谁敢惹我?”
想到秀姐说拳头大小,她改了口,“我听秀姐的,戴上口罩眼镜,作出一副冷清高傲的样子,没人敢拉我回去做外室。”
蒋爷爷“……”
要是能说通,三天前就不准孙女去异世界做那劳什子按摩技师了。
见爷爷和弟弟不太开心的样子,蒋瑜打了个哈欠,“我困了,小瑾洗碗。”
西屋很快传出轻轻的鼾声,蒋瑾看了爷爷一眼,低头默默吃面。
……
睡醒已是黑夜了,蒋瑜拿着手电筒蹑手蹑脚走出去,不多时,手上抓着把青菜回来。
她也不想偷的,但她不能半夜三更去买菜吧?
鬼才会卖给她。
左手托盘,嘴里咬着手电筒,右手揭锅,一道光芒闪烁,蒋瑜消失在灶台边。
郑秀已经洗漱好坐在沙上等着了,果然,眼前一晃动,造型怪异的蒋瑜出现在客厅。
“快去洗漱,我带你去买衣服买小米。”
郑秀接了托盘和手电筒,看到托盘上还带着泥土的青菜,她问,“偷的?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