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将军风寒了?脸怎么这么白?”
“谢主君关心,末将昨晚在浴桶里睡着了,不心着凉了。”
呵,你脸上的粉但凡抹得再均匀点我就信了。
“行了,别装了。
脸上的粉都快掉光了。”
祁修远尴尬的顿住。
“呵,呵呵。
主君好眼力,属下就是见您疲于政务,跟您开个玩笑,逗您开心呢。
只是末将嘴笨,反而被主君拆穿了。”
嘴笨?你们这些老狐狸就没一个简单的。
“行了,别磨磨唧唧的,你的目的吧。”
“哎好,不是。
怎么能是目的呢,属下这叫请求。”
“呵。
那就你的请求。”
“咳咳,是这样的,末将近日有些疲惫,耽误了不少军务,想休息几。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啊,只有等身体养好了才能更好的为主君效力,为熙国百姓效力。”
“祁修远,你搁这与本君玩聊斋呢。
本君没记错的话你这个月已经休了两假了吧?”
“额……这个,这不是这几末将身体不适嘛。
主君您一向体恤下属,您应该懂的。”
“本君懂个鬼!你是见瑾妤王能休沐了找机会追媳妇差不多。”
“嘿嘿,您看,还是您最懂末将。
主君,末将都二十六了,耽误不起了。
人生就这几十年,失去就是永远来,末将不能没有她啊!”
祁修远着着还抹起了眼泪。
“恶心!滚滚滚。”
“哎,好嘞!
多谢主君体谅,末将下辈子还做您的属下报答您的恩情。”
可别,我还想活久点。
钟离思珩直到祁修远走了才端着食物进去。
“主君。”
钟离思珩将剥好壳的鸡蛋和温热的豆浆放在慕槿悠面前的桌子上。
“您请用膳。”
吃什么吃,本君都气饱了。
慕槿悠忽然打量着钟离思珩。
主君这是要做什么?这眼神就像是想将人解剖了似的,不过她第一次正眼看我呢。
不行,我得站端正了。
“钟离思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