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珍珠?”
年轻男人皱眉想了一下,不太确定地问:“先前出事的商队里那个赵大勇的女儿?”
年轻男人是陶氏商号的少东家,陶氏经营甚广,囊括吃穿用等方面,其中又以吃的为主。
为了走货方便,养了几支商队,赵父之前所在的商队就是陶氏名下的,专门负责日常卫生用品以及非基础调料这条线的分销。
商队出事后,年轻男人有仔细看过死亡人员的详细资料,隐约中记得好像有赵珍珠这个名字出现过。
掌柜点头,“对,她父亲正是赵大勇,并且我打听到她母亲在知道她父亲出事后,很快也病逝了,现在家里只有姐弟五个人。”
年轻男人听了脸上的兴致忽然浓郁起来,一个地道的农家女,父母双亡,家中光景想来也好不到哪里去,但居然敢斥巨资买大量粮食,无形中掀起了一小股买粮潮,这是为何?
他不信这是无脑的行动,和钱相关的事,没有人是无脑的,就算是家有千金,拿铜钱打水漂玩也是为了要取乐。
她是提前知道了什么机密的消息?还是预感到未来粮食会大涨价?不管是哪一个,都和她的身份不相称。
赵珍珠,他忍不住又默念了一下这个名字,总感觉他不仅在书面上看到过,好像还听谁口头上提起过。
是谁呢?年轻男人这般想着,又听到自家掌柜补充道:“对了,据说她原先有个秀才未婚夫,但是最近退婚了。”
哦,年轻男人想起来是谁提的了,是他县学里的一个同窗,在说那个风头处处压他一头的韩文远的事时提的。
原来是韩文远的前未婚小娘子呀,年轻男人笑了起来,还真是有意思,也许他该关注一下。
……
东平县的县学有提供住宿,但是好几人一间,容易产生矛盾,除此条件相当简陋,床是大通铺,要是一个宿舍里有个人睡觉呼噜打得响的,同宿舍睡眠轻的人就别想睡了。
因此,稍微有点条件的学子,为了更专注、舒适地学习,通常都会在外面租房子住,当然,家在县里的就直接回家住。
自从考上秀才,手头银子微微宽裕,韩文远也利落地搬出了县学,在一个较为安静的巷弄里租了个小房子。
这天中午,夫子讲学结束,他如往常一样收拾好文房工具,走出县学,准备回住处休息一下。
走了一半的路,刚走出繁华区拐入住宅区时,隔壁巷弄忽然传来呼救声,他脚步顿住,但并没有马上冲过去,而是又细听了一会,听到求救声似乎有点熟悉后,他才急忙捡了块稍大的石头跑过去。
跑过拐角,他看到一个戴着面纱的少女被一个肥头大耳穿着锦服的富家公子逼得一步一步后退,直至退无可退。
少女声音都带着哭腔,狠狠地警告:“你别过来,我是李氏商号李家的小姐,你敢非礼我的话,李家不会放过你的。”
富家公子调笑道:“我陈家和李家挺熟的,怎么不知李家有你这么一位貌美如花的小姐?你说谎糊弄本公子也该打个草稿。”
少女强调道:“我是表小姐。”
“你觉得我会信吗?”
富家公子嗤之以鼻,“谁家小姐出门没带个丫鬟的?”
“我有带的,她只是恰好走开了一下。”
少女背靠着墙壁,美目里盛满了恐惧的泪水,晶莹剔透,美得如刚被雨浇透过的梨花。
富家公子看得直吞口水,他是青楼里的常客,见过的美人多了去了,但没一个比得上眼前这个少女,戴着面纱都能把他的魂勾走。
他跟在她后面走了老长的路,才找到了这么一个无人打扰的机会,当下,也不想再废话了,直接伸手就想扯下少女的面纱。
管她什么小姐不小姐的,先让他大饱一下眼福再说,反正整个东平县他忌惮的人也就那几家,只要确定少女不是那几家的人就行。
眼看他的手马上碰到自己的面纱,少女闭上眼睛,泪水绝望地落了下来。
但她没等来面纱掉落,而是等来一声痛呼。
她湿透的睫毛颤抖了一下,讶异地睁开眼睛,然后看到了她期待中的那个人。
“韩公子?”
“是我。”
韩文远关切地道:“秦姑娘,你还好吧?”
少女正是秦文茵,她像是受惊过度的小鹿找到了安心处一样,一头扑到了韩文远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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