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气温已经很低了,饭菜出锅了这么久,早就冷得结块了,不能再次翻炒,翻炒了老道看到会说她浪费柴火,明明柴火都是她去砍回来的。
春水只能把馒头泡在滚烫的热水里,就着热水吃下去。
但即便这样,她依然吃得很满足。
过去的记忆没了,她也没了爱好,唯独对吃有点执念,一天到晚想着的都是吃的事,想着怎么把食材变成美食,想着去哪里多弄点食材。
于是,她顺理成章地把自己养得珠圆玉润,嗯,也不是非常圆润,就比寻常人胖一圈。
春水是很满足自己的体型的,捏起来好捏,干活时力气大,冬天时冷一点也不怕,好处多多。
她吃过饭,把锅碗瓢勺都洗涮干净,然后靠着柴火放松地坐着,脑子这才有空去思考蒙嫣夫妇俩的对话。
容叙非,好像是新帝的名讳。
新帝不近女色原来不是那方面不行,而是为了一个女人,为了一个叫赵珍珠的厉害女人。
赵珍珠落水失踪了四年多,她也只有四年多的记忆,然后她与那个女人长得一模一样,同时,她也貌似落过水。
春水一边整理信息一边分析,然后她的头又感觉到了熟悉的胀痛。
她其实不太能动脑子,动久一点就像现在这样会痛,所以,她让自己的生活简单化,每天尽量不去想有的没的。
像寻找过去什么的,她其实并不怎么执着,采取的是随缘的态度,因为天下太大了,她不知道去哪里寻找。
如果执着,日子就过不下去了。
况且前几年战乱,到处乱糟糟的,她一个姑娘家,下了山,能不能活着都是问题。
所以,老道对她不好,她也不怨老道,他至少护了她几年平安。
但现在,她猝不及防得到了不少关于自己过去的线索,春水不确定要不要顺着这些线索去追回过去。
四年多快接近五年,太久太久了,她养成了新的习惯,有了新的想法,她几乎算是一个崭新的人了,即便她是赵珍珠,她也变不回原来的赵珍珠了。
那些亲友会怎么想,那个容叙非又怎么想,他们能接受这一点吗?
他们身边会不会早就有了新的重要的人?她找过去有没有可能成为多余的那一个?就算不多余,她能够适应与他们一起生活的节奏吗?
太多太多的不确定,春水害怕最后的结果是两看两相厌,亲人成为了仇人,那她一定会很难过。
她捂着脑袋,又静坐了一会,看时间差不多了,打了壶热水送到了客堂。
蒙嫣尽管嫌她慢死了,但想到梁长天的主意,面上温温和和地向她表达了谢意。
春水谦卑地表示不用,回到厨房,用盆打了半盆热水,准备回房洗漱睡觉。
一到房里,门都没进,她就知道房里藏着一个色狼。
她每次走出房间后,会在门口撒一点点细沙,现在灰上赫然多了个大脚印。
她推门进去,先把水盆放下,接着做势要去点灯,再接着听到身后响起了一点极轻的脚步声,等脚步声逐渐清晰,估摸着快要走到她身后了,春水点灯的手改为端起水盆,转身尽数把水往黑影泼去,同时嘴里害怕地大喊:“啊,有大老鼠。”
水盆的水春水打得很烫,因为想烫久一点脚。
色狼自然是冯友,他被泼了半盆滚烫的水,好些还溅到他脸上,顿时出杀猪般的惨叫声。
道观也没多大,一进的宅院,所有人都听到了他的惨叫,没多大会,老道跑了过去,蒙嫣夫妇也跑了过来。
老道还是很关心冯友这个以后继承他衣钵并给他养老的徒弟的,忙问:“徒儿,你怎么啦?”
冯友全身火辣辣,顾不上回答他,阴鸷地盯着春水:“春水,你是不是想谋杀师兄?”
春水狠掐自己手心,硬挤出两滴马尿,惶恐地道:“师兄,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我以为房间里进大老鼠了,我、我很害怕老鼠,一个紧张,就把水泼了出去。”
她走过去,拿干净的布巾给冯友擦水渍,擦到冯友的脸时,冯友又惨叫了一声,一把推开春水,“你用这么大的牛劲干什么?想擦掉我的皮吗?还不快去给我接盆冷水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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