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里一直建议大家小赌怡情,大赌伤身的,赌博的金额要是超过自身家底的百分之多少就会有警示,确保赌局中的两人都不会因为一场赌局倾家荡产。
这都过十亿了还没有超过他们定好的警戒线,已经够让他们惊讶了。
楚绍则这么有钱也就罢了,希泽一个上校哪里来的那么多钱。
希泽侧过脑袋,轻点了头。
“请两位亮牌。”
“来我又赢了上将大人。”
希泽翻过自己牌面,然后轻挑了一边眉。
希泽选择的赌博玩法,是一种叫做印第安扑克的远古冷门玩法。
每人抽一张牌放在自己的额头上,不自己的牌,对方的牌,通过观察对方神色来判断自己牌面的大小。
在这种玩法里,希泽会读心,就和开了挂一样,永远是稳赢的。
“”
楚绍则还想继续下去,可是他这边的光脑已经出了警示,他无法继续往下赌。
在周围人的目光中,楚绍则的酒彻底醒了,一种被羞辱的感觉涌上了他的心头。
其实从一开始,他就输了,他刚刚不该那么直接地将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
他做了一件糊涂事。
他将自己面前的筹码全推了出去,猛地砸了一下桌面,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声音有些沙哑道。
“我输了。”
希泽微微勾起唇角。
“承让。”
“对不起。”
甭管楚绍则的道歉是不是真心实意的,但是听到他这么道歉,一直压抑在解程心底的不平终于释放了一些。
楚绍则表情难的紧握着拳头离开了娱乐区,解程并没有直接跟上去,脚步迟疑了一下,向了被第二军团长顶礼膜拜的希泽,微微咬了下唇。
不知道想了一些什么,在希泽过来之前,马上收回了目光,正准备跟上楚绍则离开方向时,又被希泽叫住了。
“这些酒还放在这里,一起喝吗解程副官。”
“不了,楚绍则上将那边
“你是楚绍则的副官”
到辉戊的第二军团长和自己搭话,解程匆匆敬了个军礼。
“是,金团长。”
管他做什么,他那人就是贵族当惯了,家里佣人太多,进了军部也改不了不拿睁眼人的臭毛病。
好不容易娱乐一下,你就别自找麻烦了。
第二军团长指着刚刚放到一边的好酒对解程说道,“喝多了不是件好事,但是这些酒可都是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