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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清姝的声音难得缱绻,看向裴凛的双瞳就像一双钩子,带着若有似无的挑拨。
裴凛面露诧异:“你……”
晏清姝的手指轻抚上他的上下滑动的喉结,温柔如水的声音带着丝丝笑意:“朱庆馀这诗你在东厢房写了十几遍,以为团成团埋在墙根的土里我就看不见了?”
“我……”
晏清姝脱掉一双大红色的绣鞋,另一手搭在裴凛的肩膀上,长腿一跨便翻身上了床,换了一个姿势,坐在了裴凛的大腿上。
裴凛下意识伸手环住了她的腰,只感觉一种麻意从尾椎骨一路攀缘向上。
就在他想要做些什么的时候,晏清姝垂下头,贴近他的右耳,口鼻中溢出温热气息扑在他的耳廓,霎时间让一抹绯红从他的胸口蔓延至脖颈。
“你都伤成这样了,还想这些?就不怕疼软了去?”
语气带着笑意,似是在调侃,令裴凛有一瞬间的怔愣。
说罢,晏清姝就要从他的腿上滑下去,却被裴凛有力的臂膀紧紧箍住,一下子撞在了炙热的胸膛上。
“不试试怎么知道?”
天生自带低沉的嗓音就这么靠在晏清姝耳边说出来,反手将方才的撩拨悉数奉还。
裴凛想要翻身将晏清姝放倒,却被对方压住了手。
“我可不想明天院子里的侍女来换被子时,上面全是你的血。”
晏清姝看着他,两人之间已经没有一丝距离。
缱绻情意,大红喜服。
昏黄摇曳的烛光下,竟映得裴凛有几分玉树兰芝。
晏清姝的身体往前倾了倾,推了一把裴凛的肩膀让他躺在了床上。
“你当真的吗?”
她问。
“什么?”
裴凛此刻已经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真心娶我,想与我琴瑟和鸣做一世夫妻,而不是因着圣旨胁迫。”
晏清姝神色认真。
裴凛握住晏清姝的小臂,一把将人拉了下来,青丝垂在鸳鸯绣枕之上,与裴凛的乌黑头交融在一起。
“我裴凛再不着调,也不会拿自己的婚事开玩笑。”
他的眼里没有任何的不正经,只有一片真心实意:“圣旨下来的那一刻,我有任何的理由和手段可以拒绝。
父亲的打王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