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说浴室和吧台只是开始,那么等到她半悬空地被摁着贴在被褥之上,则是彻底来到了正轨。
盛蔷下半部分腾着,因为没了倚靠,只能抬腿去缠着绕着。
沈言礼倒是轻松,仅仅是捧着便能轻松地掌控。
女孩半阖着眸,双颊涔着漂亮的粉,眸中盈盈了一层水而亮的润。
他非得要这么折磨她,最重的时候,好像也不过如此了。
盛蔷宛若破布娃娃,被提着去了窗边。
那时候酒店里的灯被尽数碾灭,房间内陷入郁色。
她被反扣在落地窗前,抬眼便是整座城市的满目繁华。
稍显冰冷的玻璃紧紧捱在脸侧,她喉咙漫着细细的轻呼,在被撞得破碎的同时,复又被掰过脸来,迎着沈言礼带有烈焰那般的气息相渡。
也不管什么新的量词了。
盛蔷这回只想呼他一个巴掌,不带虚的那种。
此次法国之行在堪称最后的疯狂中落下帷幕。
返程那天,沈言礼和盛蔷一个航班。
这回倒是没再遮掩。
盛蔷自从预备出发去机场前就没理过他,准确的说,是从第二天起床洗漱觉得特别疲乏的时候,就没理过他。
飞机平缓地飞行着,盛蔷的视线却是落在了航窗外,一连辽阔的万里云际。
“蔷妹,你今天怎么啦,心不在焉的,又在发呆”
――经由这么声,盛蔷才从自身的回忆中缓过神来。
此时此刻,她还存留有昨晚的回忆。
如若说异国而往的环境,会最大限度地撑开恋人之间的再进一步。
那么她和沈言礼,堪称是在那一步的最边沿。
他怎么就能那么疯。
盛蔷摆摆手,“没在发呆,这不是没什么事吗。”
“怎么没事啊,头等舱那间按铃很久了,喊你去呢。”
盛蔷原本在整衣襟,听到这句话后倏然觉得有些头疼。
她其实不太想过去。
但航班上机组人员都在,她要是推脱不去,指不定又跑偏。
女孩暗自叹了口气,转身迈步过去。
盛蔷进了头等舱的单间,就到他倚靠在座椅上,单手半撑在脸侧,目光闲散地撂向窗外。
沈言礼丝毫没有要避嫌的意愿,在听到她跨进来的动静后,转眼向她。
一瞬不瞬。
见他这样,她有些没忍住,“沈总,是谁之前说我在工作影响不好的”
“是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