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总再见”
。
仿佛沈言礼是什么洪水猛兽。
一群人话落,蹿地下就溜没了影。
惹得盛蔷迈出电梯后还在疑惑――他们明明是同一层啊,有必要溜那么快
回到房内的时候盛蔷还在笑这件事。
她利落地收拾好了明天返程上机的推杆箱,仰卧在床褥之上。
“沈言礼。”
盛蔷望着水晶吊灯,“你说为什么她们这么怕你啊”
或许也不是怕。
之前她们在微信群里讨论起沈言礼来,那叫一个奔放。
“这个很难理解吗”
沈言礼几步迈过来,“因为给他们发工资的人是我。”
“那按照你的说法,我也是被发工资的那一位咯。”
“你不一样。”
沈言礼单手攥着领带,长腿弓着在床沿坐了下来,侧目去她,“我的就是你的,所以某种程度上来说,你是自己给自己发工资。”
“而且――”
他说着俯身贴近,“你在我面前不是挺敢说的吗。”
迎向盛蔷疑惑不已的视线,沈言礼拎起领带,聚拢着端口的结,在她的脸蛋上轻轻拍了拍。
察觉到某些不怎么算是好的讯号,盛蔷双手推据开,挡在他清劲的肩侧,“你凑这么近干什么啊”
“不干什么,就是突然想起有笔账还没算。”
沈言礼说着将领带一圈一圈地绕在女孩纤细的腕骨处,动作缓缓,“盛蔷,你是不是忘了你今天下午说过的话”
盛蔷愣怔的间隙,须臾又听他缓缓开了口,“不记得了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
沈言礼一副要将先前的那些全部翻盘的笃定模样。
盛蔷在反应过来的档口,惊呼还没逸出,就被利落地压制住。
沈言礼利落地摁着她,噙着笑在女孩娇嫩的唇瓣处印了下。
“这回我总得亲自上阵,把几后面的量词给换了。”
而随着他这样的话语,今天的难度大幅度升了级,完全不是之前那样。
在盛蔷来,以往的任何起来都像是小打小闹。
因为他格外大胆,不再拘泥于那些略显局限的场所。
而态度也大不相同。
以往她稍稍喊着哭着,沈言礼便能利落地缓下,亦或者是在变换姿势的间隙问她这样行不行,能不能忍。
今天的全程堪称飙风骤雨,半点和风也没能渗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