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眼神却被燕骁捉了个正着。
两人莫名对视了一阵儿,燕骁抬手去盖他的眼睛,身体往前倾,做了个虚抱的姿势,另手却取走了那封密报。
他在白穆耳边道“若是为难,就别费那心神我会处置的。”
耳边痒意有些迟钝的传入脑中,白穆往侧偏了偏,却碰上燕骁的臂弯。
那手臂上的肌肉绷紧的一瞬,很快放松,虚虚搭到他的腰侧。
白穆对燕骁的碰触都有点因为过于习惯而免疫了,这会儿倒也没察觉什么不对。
他犹豫了一会儿,先问“你打算让谁去”
燕骁倒也不迟疑,来问之前,也确实心里有人选,“甘稚。”
白穆神色一顿,忍不住又燕骁。
燕骁“不妥”
白穆确实是不太合适。
他知道甘稚这个人,倒不是因为现在,而是以后
这人是燕骁手下鼎鼎有名的一个酷吏,让他掌管刑狱尚可,毕竟这人铁面无私,连自家儿子犯法都能让他送到牢里。
但是去救水患白穆可不记得这人点亮了水利的技能点。
他稍微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举荐一个人。
毕竟按照剧情,这个人以后可是燕骁手下的得力干将,是被他慧眼识珠,从一堆纨绔里捞出来的。
但现在这颗珠显然还没被捞到,白穆担心他要是被自己这个“两面三刀”
的人举荐,燕骁心里会不会有疙瘩
燕骁似乎出了他的犹豫,道“但说无妨。”
白穆瞅了他两眼,觉得主角攻不会连这点容人之量都没有,当即也不再犹豫,“任孟。”
燕骁一时都没想起来这人是谁。
不过姓“任”
他不觉皱眉。
“任孟”
林洵义听了这个名字,也颇觉陌生地皱眉思索,隔了半晌似乎想起了什么,不由露出个“不会吧”
的表情,那神色很是一言难尽。
燕骁出什么,“他在朝中挂职”
林洵义点点头,又摇头,他解释“朝中开支太大,国库早已入不敷出。
前些日子废了一批虚职官员任孟就在其中。”
燕骁眉头皱的更紧了,这事他也知道。
但被免职的都是那些游手好闲、只挂虚职领米粮的世家弟子。
朝中毕竟还需有人维持,这第一次被罢官也都是些做得太过的纨绔,在族中也得被称一句“不成器”
,故而世家虽有怨言,但因觉并未伤筋动骨,到头来就没有多少人为此事追究。
燕骁也就是料到了这一点,才敢如此大刀阔斧。
只是现在
燕骁并未迟疑,“我去见他。”
不是叫他来见我
林洵义扬了下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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