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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很长时间等待，电话被接起，那头说：“喂？小舟？”

“……”

“你了？”

卫祥锦似乎察觉到对劲，声音关切起，“你声音点奇怪。”

“可能感冒了。”

顾沉舟镇定下，自己刚才紧绷声音找了个借口。

卫祥锦又释然又纳闷：“最近变天了，你要多注意……你很怕冷吗？前几年只要一变天你穿最保暖那一个？”

怕冷真一种状态，自小锻炼到大，顾沉舟真一年怕冷，他随口说：“太久生病了总要病一下。”

接着转了话题，“你那里样？”

“挺好。”

卫祥锦说，“一样。”

“那就好。”

顾沉舟说。

他视线盯在屏幕上，接通电话几句话，他理清了自己思路。

梦境里他在国外一直。

卫祥锦死在个时候，他同时被栽赃。

怨。

因换届。

“小舟？”

电话里声音突然提高了。

“什？”

顾沉舟心神属地问。

“刚刚说你听见？……”

但什呢？

顾家走得稳，并向前一步打算。

组织部长位置对于派系说固然重要，但次他爸爸很可能会被调动。

……对。

顾沉舟突然想起自己刚才看新闻时问问题。

——“调动大？”

——“算大，一届特例。”

贺家并特例……

贺家最登……

“小舟？顾沉舟？”

顾沉舟听见卫祥锦在电话里叫他名字，声音里带着奇怪和担忧，“叫了你好几声，你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