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声音低沉了许多,甚至还带着几分克制的隐忍喑哑。
姜惟意莫名的心虚,不敢再闹他了:“那你睡。”
“安静点。”
“知道了。”
她也没那么聒噪吧?
车厢一下子就安静了,姜惟意偏头看着车窗外,心情开始忐忑起来。
她长这么大了,还没跟男人同居过。
虽然说两人是塑料婚姻,同居也是演戏,但到底是一个屋檐下,更何况这同居的人还是沈靳洲,换谁谁慌啊!
还有沈靳洲那只有一间卧室的别墅……
车厢空间小,身旁沈靳洲身上的木香越发的清晰。
那木香仿佛有安神的作用,姜惟意闻着,不知不觉睡过去了。
她昨天晚上睡得其实不算好,一整晚都在做梦,做的还是乱七八糟的梦。
沈靳洲的司机车开的稳,姜惟意睡过去后越睡越熟,头首接就磕到了车窗上。
倒是一旁说困的男人,这时候正侧头看着瞌睡到车窗上的姜惟意。
窗外的阳光正好,阳光刚好打在姜惟意的脸上,那瓷白的脸上细密的毛孔都清晰可见。
前面是红灯,车停了下来。
惯性带得姜惟意轻晃了一下,额头首接就“砸”
在了车窗上。
看着都疼,可她却一点儿醒来的迹象都没有。
啧,这么多年了,还是能睡那么沉。
沈靳洲勾起唇,首接伸手过去把她往自己的身上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