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丁香花锁定目标说哭就哭,当场握紧程小小的手,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小小啊,你说这王秀花家是不是欺负人了,之前偷我家的鸡,这会儿又毒死我家的鸡,这不就是摆明了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嘛?你可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你再看看我家阿财多可怜啊,三十好几的人了,还是打光棍,你要是有中意的呀,可得紧着我家阿财……”
我呸,程小小只觉这话是来恶心自己,但此时也不好作,只好哄着,“香花婶娘,你放心,要是有合适的,我肯定给阿财哥介绍介绍!
你先起来,这地上凉!”
她看到一眼地上的糕点,这块糕点正是上午她拿给张哆哆的那块,如果鸡是吃了这块糕点才死的,那估计真是被人下药了,下药的人不用想都知道是张富财。
可恶,这男人还真是狠!
看来以后得防着点儿。
丁香花顺势起了身,还用手在程小小屁股上摸了一把,这屁股又圆又大,将来肯定能生大胖儿子,“那你可要记在心上,最好啊,是找个像你这样屁股大的!”
但此时还不是跟未来儿媳妇唠嗑的时候,还得解决鸡的事情,她再次把目光投向王秀花等人,“这事儿,你们说怎么赔?我这鸡养这么大也花了不少精力跟粮食,咱们又是一个邻居,你们赔偿我两百块就好了!”
“我说香花婶娘,你也别太过分了,就你这病秧子的鸡还值两百?搞不好它本身就得了鸡瘟,你想栽赃我们头上吧?再说了,谁要你家的病鸡啊?那按照你这说法,我家的鸡从你家门口经过,然后病了,也可以找你要赔偿了?这些年你在村里作威作福惯了,没人治得了你了是吧?大家过得也都是穷日子,谁也不比谁富,要都像你这样逢人就讹点,那日子都不要过了,都去讹钱得了!”
黄会员好歹也是个生意人,说起话来也是得理不饶人的主,几句话就丁香花说得一愣一愣的。
当然丁香花的也不是吃素的,立马回击,“黄会员,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你看看你胖得衣服都穿不下了,哪有我家程小小好看,还有你横什么横,你不就是在村口卖点东西吗?有本事就把赚的钱拿出来分点给穷的人家啊?你看看,你不也舍不得拿出来啊……”
“我念你是长辈,给了你几分颜色,咋滴你还想开个染坊来?我赚的钱凭什么要分给大伙儿啊?这钱可是我起早摸黑赚来的,又不是偷了你家的钱,倒是你,没事就冤枉我们不是偷你家的鸡就是毒死你家的鸡,你知道你为啥这么穷吗?你穷并不是你死了男人,而是你成日没事做,就在村里讹钱!
怪不得你那个儿子跟你一样,都喜欢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情吧!
你那个儿子可是在村里偷了不少女人了。”
程小小怕黄会员说漏嘴,把自己的那档子事给抖漏出来,忙开始出来打圆场,“会员嫂子,你们不要介意,香花婶娘估计也是一个人拉扯大两儿子,脑子有点不正常,我这就把她带回去!”
这丁香花倒也让大伙儿很惊讶,怼天怼地拜天拜地哭天喊地的她,竟然那么听程小小的话,还真就被程小小给带回去了。
登他们走后,孙荷花才开始说话,“秀花嫂子,你也是倒霉,又被这人给讹上了。”
“可不是嘛!”
王秀花嘿嘿干笑两声,“你今儿怎么有空来我家转转了?你家小春情况怎么样了?”
“哎,别提了,一提到她啊,我就觉得晦气!
这好好的一个家,就这么给毁了,你说这都是些什么事嘛!”
孙荷花长长叹了声,原本好好的日子,一下子变得这么糟糕,这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种巨大的打击。
看似一切都回到了正规,实则不然,张大已经好几天都没回来过,都是在布甲村那边教书,晚上也是住在了私塾,而汪小春则是每日对着镜子哭,脸上有无数道伤疤,每一道都很瘆人。
对于任何人来说,毁容都是心口上一道治愈不了的伤疤!
而孙荷花一日三餐好生伺候着,不敢怠慢,也不敢出错,可即使这样,还是讨不得半句好,汪小春还是动不动就脾气。
什么这个菜不好吃,那个盐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