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去世之后,余晖不经意说起过,司南远常被母皇召见在寝宫中。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余晖是想不到那层上去的。
可明阳想过,只不过司南远那时一直坦坦荡荡。
她又不愿自己十几年的梦碎,那念头就被她深深地藏了起来。
后来知道司南远是秦渊,她又猜测过,想来母皇也是在利用秦渊,诓骗秦渊,就像她最初对肖烬那样。
宴见她没来伤害自己,也稍微松了一口气:“公主,你早就应该怀疑过吧,你和肖烬手眼通天,为什么就是查不到梧城追杀你们的人到底是谁?”
“都知道是天金的人干的,可是谁干的,却一直是个谜团。
可现在想想就能明白,谁出现在了你们身边,谁能轻而易举地就能掌握你们的行踪,自然是秦渊假扮的司南远。”
“曌国女皇比你们两个还要多长了一个脑袋,她不会怀疑你身边的人背刺吗,她不会怀疑司南远吗?”
“还有净安寺那次,也是司南远的手笔,结果又是我背锅,我也没办法,我私铸钱币的证据虽然是公主找到的,但女皇信任他,你自然也信任他,全都给了他。
我受制于人,只能提前缠着你要与你联手,那样你就不会怀疑到我身上,果然你当时怀疑的是肖烬。”
司南远一出现,明阳就站在生死一线,可查到一半,总是查不下去。
真的是母皇在帮他吗?
不是,不是的。
母皇若是想杀她,轻而易举,不用借秦渊之手,母皇肯定是有别的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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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她真的跟秦渊有什么,那也是逢场作戏,都是为了曌国,为了曌国。
呦呦的手紧紧攥着林亦风的衣袖,她慢慢止住了眼泪,忽而开口:“烬哥哥,杀了他,杀了他……”
林亦风赶紧宽慰她:“冷静点,呦呦,他也是猜测,不一定是真的。”
宴头点的像电动马达:“是呀,公主,别想不开,杀了我有什么用?”
呦呦的眼神狠厉,神情如吃人的恶魔,声音如雷霆般震怒:“杀了你,就没人知道了!”
宴吓得汗毛竖立,身体拖着凳子努力地向后拱。
“哎呀呀,我的公主呀,你怎么不讲理呢?”
他的大脑好似有闪电经过,视线移到了林亦风的身上:“救命呀,七弟,你劝劝她,不是我一个人知道,曌国帝后本就没有世人说的那样恩爱,你不是也听过那个传闻吗?”
林亦风的表情凝了一瞬,宴指的是什么?
他的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了父皇说过的那话。
他想阻止宴,可已经来不及了。
“公主呀,你父皇强暴了你母皇……”
“肖煜,你闭嘴!”
林亦风声音阴冷,好像要把宴生吞活剥。
呦呦好似一下什么东西定住了,哭声戛然而止,她缓缓抬头看向林亦风。
林亦风的心剧烈跳动,好像要破开胸口。
传闻那时还是太子的东方彻,强暴了未及笄的风芙,致其有孕,生下了东方明阳和东方余晖。
那话是大盛战败,风芙成为曌国女帝后,盛帝一时气急在朝堂上说的。
可东方彻的的确确未纳一个妃嫔,肖烬当时是将信将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