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馅了!
方才跪的太快,没有顾及到包袱,此时包袱散开,满地都是杂七杂八的草药,就是看不到一件衣物。
“江!
晚!
清!
你个黑心土豆,这一切都是你算计好的是吧!”
穆神医河东狮吼!
语气里的羞怒,将附近几里地鸟雀惊的连连啼叫,扑扇着翅膀在天空怒乱飞。
江晚清心虚的摸了摸鼻子。
她做最后的狡辩:
“师父,我要是说,这草药是我路上准备的盘缠,师父你是不是不相信?”
说着江晚清还悄摸抬头看了穆神医一眼。
闻言,穆神医脸更黑了。
“你!
说!
呢!”
这已经算得上咬牙切齿了。
江晚清生怕下一秒就要挨打,麻溜的将包袱一抱,脚底抹油的跑开,边跑还边喊道:
“师父,你已经答应收我为徒,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一个吐沫一个钉,你万万不能再舔回去。”
并不想舔唾沫的穆神医脸更难看了。
“师父,徒弟去给你准备早饭,今天吃野鸡。”
这野鸡,是昨天抓到的。
昨天狍子肉还没有吃完,江晚清就没有拿出来。
问:如何让高光亮节的穆神医快消气。
答:一只野鸡。
穆神医脸色肉眼可见的雨转晴,嘴巴开始分泌口水。
他朝着灶房高声呼喊:
“野鸡做成烤鸡。”
说完,穆神医转身回了屋,嘴角微微上扬的躺下。
他是神医,又一把年纪,能独居在这了无人烟的华佗山,也是经历过大事的。
又怎么会看不出江晚清的手段。
不过就是——
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罢了。
毕竟从江晚清踏上华佗山第一个台阶时,他就在暗处注视着。
……
此时的江晚清,看着灶房内的柴米油盐,眼眶骤然泛红。
来华佗山近一个月,她终于拜师成功。
拜,穆神医为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