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裹得跟个企鹅似的,感冒啦?”
见阿泽穿成这样,本来就不大的眼睛,又红又肿,虞初不禁好奇。
阿泽苦笑:“如果是一场感冒就好了,哪怕再重我都愿意承受。”
“你可别吓我,生什么事了?”
虞初见她脸上无奈的表情,很是担心。
“我爹跑路了,d。”
阿泽说了一下事情的原委。
她爸一直眼高手低,无论工作还是投资,处处碰壁。
前段时间走了个偏财运似的,了笔横财,投资了一家工厂,还真赚了点钱,结果找了个比阿泽大不了几岁的学生,厮混着,后来工厂突然倒闭,双双消失了。
虞初:“什么时候跑的?”
“有几天了,现在还下落不明呢。”
阿泽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难怪你一直没联系我,也怪我,这几天心思都在那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上,没有想着关心你一下。”
虞初很是自责。
“怎么会,就他,心比天高、命比纸薄,不是个过日子的人,跑是迟早的事,我不为这个多难过。”
虞初:“那你为什么难过啊?”
阿泽一拍桌子:“主要是临走那天,他回家把卡里的钱都转走了,做过分的是,还把我的压岁钱给偷了。”
虞初表示无语:“也真够过分的,那你现在没什么生活费了?”
“嗯,关键我妈身体又不好,我外婆也是一身病,现在家里只剩她两了,你说我倒霉不?”
“有点…”
“真的是怕了,居然被亲爹偷家,我攒的那点压岁钱里,还有做代练拿的钱呢。
我容易吗?
所以特地去算命摊子上,求了一张符咒,还有这个,清厄运的铃铛。”
她难得这么抱怨。
虞初表示理解:“你也算是全副武装了。”
“那是,姐不能认命。”
阿泽还是很乐观的。
虞初就喜欢她这不服输的劲儿:“阿泽,我们以后一起展心理学好了,一边做兼职,一边学习,我最近认识…”
阿泽现在无心听这些,直接打断了她的话:“其实,我这次来是想跟你道个别。”
听她这么说,虞初有点失落,又很平静下来。
她早有预感,对于现实中的朋友,天下无不散之筵席:“你要去哪?”
“去成都找几个朋友,合伙倒腾服装。
我得赶快赚钱,以后才能养老妈和外婆。”
看样子阿泽已经做了计划。
“既然你早就决定好了,我当然全心支持你,出去闯荡一下也挺好。”
虞初自知无法留住她。
“反正我展的好,就喊你来,我们一起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