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姐也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只是用小勺慢慢搅动着杯子里的热可可。
过了差不多好几分钟,江予夺余光里到趴在椅子上的喵动了动,他伸手在喵脑袋上摸了摸。
“小江,”
罗姐再次开口,语气变得有些严肃,“你坚持我们之间的交流要像普通的认识的人那样,对吗”
“嗯。”
江予夺应了一声。
“为什么”
罗姐问。
“因为我不是病人了。”
江予夺回答得很干脆。
“能告诉我为什么来找我吗”
罗姐问,“我们之前见了两次面,你始终不愿意正面回答我。”
江予夺皱了皱眉,着她有些不耐烦“这有什么关系吗”
“小江,”
罗姐叹了口气,“其实你是不是好了,是不是还没好,我一句话一个判断是没有意义的。”
江予夺拧着眉不出声。
“我相信很多测试和谈话,如果不是在你我之间进行,你很有可能会得到你想要的答案,”
罗姐说,“你很聪明,也很敏感,你懂得怎么样应对,让你起来不是病人。”
“你想说什么”
江予夺抬起眼着她。
“你一直也不愿意承认自己有些异常表现,这么多年都是这样,”
罗姐说,“现在你来找我,只是想用承认自己异常然后再证明自己正常,这里面是有原因的。”
“有个屁的原因。”
江予夺说。
“也许没有吧,”
罗姐并没有因为他的话有什么不快,只是笑了笑,“无论有没有原因,我觉得这对你来说也许是件好事。”
江予夺没说话。
也许是罗姐跟他太熟悉,十年或者九年已经认识太久,见过太多次,江予夺无法准确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只觉得烦躁不安。
没等罗姐再说话,他拎起喵站了起来“我走了。”
今天难得温度回升了一些,程恪把窗户推开了一条缝,吹进来的风比前几天要温和一些。
他决定回去一趟。
回去干什么他还没想好,但毕竟房子还没退,他的很多东西也都还在屋里放着而且也快到交房租的时间了。
不过这房子到底退还是不退,他还真拿不定主意。
本来是应该退的,之前离开的时候,江予夺也没给他留后路,他也只是想着年后再找个房子,时间上宽松一些。
但那天江予夺的电话,又让他有些茫然,弄不清现在的状况了。
到现在他也没去找新的住处,江予夺也没再联系他。
加上店里装修进度挺快的,他每天也忙,整个人都有点儿迷糊。
打了个车回到小区,刚下车程恪就听到了保安热情的声音“程先生回来啦”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