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今沅当时就笑了。
她讥讽地看着陈最说,“小陈总可真行,判案定罪全靠自己臆测,一点证据都不讲。
你要是当了法官,北城的冤假错案至少得翻三倍。”
她这嘴毒得厉害。
陈最当时脸色就沉了下来,如画眼眸里是轻视跟一点怨。
“我看大家也没必要争执这些,报警就行了。”
梁佑方在旁边插话。
苏今沅说,“挺好,报警吧。”
席琼玉眸光变了变,她出声说,“今晚是梁爷爷的寿宴,我不想因为我的原因打扰到梁爷爷过寿,最哥,这件事不如就这么算了。”
苏今沅听到这话就冷笑出声,她发梢上还滴着水珠,朝席琼玉看去时,有种惊心动魄的美。
她说,“你说算了就算了?凭什么。
你推我下水,这是谋杀。”
席琼玉躲在陈最怀里,轻描淡写地说,“究竟是谁推谁下水,我相信大家心里都有数。
就算警察来了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的。
苏小姐,不报警是为你好。”
苏今沅自然听明白了席琼玉话里的意思。
她姓席。
席这个姓氏,让她在北城之中横行霸道数年,依旧是干干净净的一朵圣洁白莲花。
席琼玉抬手拢紧了陈最披在她身上的西装外套,瑟瑟发抖地对陈最低语,“最哥,别再追究这件事了。
好吗?”
陈最抱起席琼玉,他忍了又忍,最终朝苏今沅说,“苏小姐,我们已经结束了,我不希望下一次你再用这样的方式来引起我的注意。”
周围的人都在看这场笑话。
苏今沅被冻得脸色惨白,她眼睁睁看着陈最抱走席琼玉。
梁佑方蹙眉,“怎么就走了,这件事得报警,让警察来处理。”
苏今沅说,“不用报了。”
她从地上爬起来,将盖在自己腿上的西装外套递给梁佑方,“谢谢你的外套。”
梁佑方愣了下,摇头说:“你披着吧。”
她的旗袍沾了水,更加贴合身体曲线,周围的男人视线赤裸的落在她身上。
苏今沅也没跟他客气,道了声谢,就干脆利落地将外套批在了自己身上,裹住曼妙身姿。
“我洗干净了再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