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兰还没说话,牛头凑上来先说话了。
“这是你哥哥的女朋友?”
扮演牛头是个肌肉爆炸的高大男人,大冷天的只穿一条长裤,头上带了会发光的牛角,手里举着会发光的三头叉。
他也分在“人”
组,但他全身自带LED灯,黑暗的环境下整个人布灵布灵的,在夜里很难不被人见。
叶昔了眼他各种意义上“光光”
的上半身,觉得他能靠体力跑赢全场,五个扮“鬼”
的大约没一个能追得上他,直觉“人”
组的赢面又大了一分。
牛头的问题得到了谢旸的肯定回答,望着叶昔笑了下,嘴巴很甜:“嫂嫂好,嫂嫂真美。”
叶昔勉强回报一笑,心道真是出了鬼了,就她穿着这身严严实实的头盔铠甲,就算是韵儿面对面也认不出她来,亏这个男的还能得出她美。
果然牛头的目的不在她,转头又问谢旸:“你哥哥呢?我听说你哥哥也回来了,怎么没见他?”
“他不会来的。”
“怎么?不上我们?”
谢旸轻笑:“牛头哥哥生气了?”
牛头没有否认。
“别生气呀?他不是不想来的。
哎,我告诉你一个小秘密好了。”
谢旸攀住他的手肘,顺手掐了他肌肉贲张的手臂一把,甜甜地道:“我那矜贵的哥哥,是不会参加这种活动的。”
“噢?”
谢旸用戴着长长假指甲的手指拨开牛头的手心,将红色的糖浆抹上去:“因为...他怕这个。”
“血浆?他晕血?”
“晕和血相似的一切。
血液、伤口、红酒、还有...红色的绸缎。”
谢旸同牛头说话,眼睛却和叶昔的对上了,“他刚去集团那年,下属公司找他去剪彩,我哥一摸到猩红的绸子就吐了。
因此,他断然不会来这种血腥的活动的。
我说的没错吧,嫂嫂?”
叶昔哪里知道,这也是她第一次听说。
她想的是,难怪那天他的手伤成那个样子,还只说伤口难不肯处理,原来是怕血。
可明明...
他曾仔细地帮她处理伤口。
谢旸也不真的需要叶昔回答,和牛头黏糊糊地说了好一阵话,牛头的情绪很快high起来,又找别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