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第一次来的感受始终是不一样。
就像平时打卡美食店，第一次吃什么都觉得好吃，第二次再去的时候，吃不出那种味道了，总是怀疑是不是换了厨师。
后面多去了几家店后才现，不是厨师的问题，是人本身心境的问题。
第二天是工作日，莫言要上班，没有回壹城公馆。
两人回了莫言那里，进门后谁也没开口说话。
后来不知道谁先主动的，一触即燃。
从玄关到客厅沙，再从沙到浴室，每一处都留下欢ai的印记。
今晚莫言很主动，情绪外放，林景程亦然。
两人不知道打开了什么开关，不知疲惫。
结束一次后刚简单清洗完，还没走出浴室又开始了新的一轮较量，一起共赴云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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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的场地从浴室到卧室，床尾到床头。
最后结束，不同前几次，莫言还清醒着，没有疲倦感，更没有睡意。
今天的感觉之前从未体会过的，如此酣畅淋漓的释放。
难怪很多人都喜欢做这一档子事。
突然的出声，打断了莫言脑海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要再洗一次吗？”
莫言刚想开口现嗓子哑的不行，无法出声，眼神憋屈看向他。
见她这样，林景程嘴角不太明显的往上扬了一下。
“我的错。”
道歉道的一点也不诚恳。
可莫言的注意力却不在这上面，虽然这次笑意不明显，她现他今天笑的次数挺频繁。
林景程又重新问了一遍，
“要洗吗？。”
她摇头，太累了，不想动。
可是现在她的大脑很活跃，今天的林景程很不一样，不管是和她相处的状态，还是和她的对话。
都很正常，因为他平时都不正常，突然变正常了，莫言反而觉得不太正常。
刚见面的时候也没现他今天心情有什么不一样。
运动一番，消耗了不少体力，旁边的人已经快入睡。
莫言试着声，可以说话了，问他：
“你今天心情很好吗？”
过了很久都没听到他说话，回头一看对方已经睡着了。
看着天花板自言自语的开口：
“我心情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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