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太宰治被织田作之助诚恳的话语莫名戳中了笑点,拍着织田作之助的肩膀,笑得直不起腰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织田作你的想法真的超有趣,我都没有想到”
“谢谢夸奖。”
织田作之助说道,“不过正常人都会那样想吧。”
太宰治又将尸体潦草检查了一遍,确定找不出更多的信息之后,只能用手机给他多拍了几张相片留存了起来,便转头打算先带织田作之助和津岛怜央回去先。
坐上了车之后,在津岛怜央不见的地方,太宰治脸上的笑意便慢慢淡了下来,他一直表现出若无其事般的轻松模样,在那具尸体前打闹嬉笑,却迟迟没有去检查那具明知带着线索的尸体,不是因为自信自己可以保护好怜央,也不是因为轻视了这件事情。
他只是有些恐惧难以克服。
太宰治面无表情地开着车,脑袋里却无法克制地再一次回想起了津岛怜央被封印进狱门疆里的那一天。
温暖和煦的明媚日光,像是梦境般触手可及的自由,他至今都还深深记得那时候自己心中前所未有的喜悦还有这之后急转直下的荒谬情节。
手中骤然失去的温度,耳边响起的颈骨折断的可怕声响,血液喷溅在皮肤上的湿润触感,眩晕模糊的视野里,圆木之上高高悬挂着那具小小的身躯。
犹如噩梦般的回忆在脑海里不断地闪现。
他的指尖在失温,难以控制地轻微颤抖着。
坐在副驾驶的织田作之助注意到了太宰治苍白的脸色,侧过头来有些担忧地关心问道,“太宰”
但太宰治瞥了他一眼,微微地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说话。
他鸢色的眼瞳之中藏着极深的恐惧。
那是织田作之助从未见过的模样。
织田作之助怔住了,他不知道太宰治是在恐惧着什么,但却明白了太宰治的意思,改了口问道,“现在是要去老板家吗”
是个无趣又没有营养的问题,但却正合太宰治的心意。
“嗯。”
太宰治也只从喉咙间挤出来般低低地应了织田作之助一声。
坐在后座的津岛怜央什么也没发现,张开嘴打了个哈欠,有些困顿地揉了揉眼睛。
对于一个精力有限的孩子,来来回回的车程和路上的遭遇都已经让他的体力见底了,津岛怜央现在到了需要休息的时间了。
跟太宰治全然不同,津岛怜央对今天的遭遇没什么特别的感触,他的记忆里只留下了织田作之助拔枪射击的帅气模样,心中是一片无忧无虑的兴奋与快乐,直到闭上眼前,他都还惦记着要回去跟幸介他们讲今天发生的事情。
织田作之助再回头的时候,就发现津岛怜央已经在后座上熟睡了,一呼一吸都既缓慢又平稳。
他的睡颜如同天使一般,即便是睡梦中,嘴角都带着甜蜜的笑意,两颊带着些还未消退的婴儿肥,被挤压着显露出了柔软的轮廓,是个光着就让人忍不住心生怜的漂亮孩子。
“睡着了。”
织田作之助转过了头来。
“可以跟我说说,你在恐惧些什么吗,太宰”
织田作之助直视着前窗不断变换着的景色,没有去太宰治,语气平缓,毫无压迫感地礼貌说道,“当然,如果是无法跟别人开口倾诉的事情的话,无视掉我就行了。”
无论是谁来,织田作之助都可以称得上是太宰治最好的朋友了,但即便是织田作之助,太宰治都没有对他说过自己的过去。
因为那不是什么值得跟朋友分享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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