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继续……”
见绿央确实没再哀戚,南天又继续说前尘之事。
“老头子没了鹤玄这个修炼法宝,鹤雪又投在重烬门,他肯定不敢去招惹的。
只能自己在禁室研究,倒还真叫他寻了些已经秘而不宣的禁术,先前你中招的那个阵法便是其中之一。
以生人为祭,最好是有灵力修为者,吸收转嫁,以灵修灵力,以肉身作养分。
那蓬莱谁的灵力最高,修为最佳呢……”
绿央看了看明烛,对方回以她微笑。
“哥哥性子虽好,但断不是那种任人宰割的。
再加上此前老头已经抓了不少流民无辜作试验,那点师徒情算个屁咧。”
对南天的这番话,明烛亦是不置可否。
“所以咯,哥哥明面上不好撕破师徒的脸皮,只能假装为他献祭,其实每日一点点改了那阵法。
久而久之,老头内里灵力暴乱,他还以为是这阵法凌厉,殊不知这些暴走的灵力根本无法为他所用,只不过是他催命的符咒。”
绿央道:“既如此,他爆血而亡已是定数。
那为何又是爹爹你杀了他?”
“他急于大成,竟然想提前抽干哥哥灵力,用哥哥肉身作鼎修法。
这你爹爹我能干?!”
说着南天手上不知何时捏了根自己的羽毛,往自己心口比了一下,道:“糟老头子早就败絮其中了。
你爹爹我啊,一击即中!”
绿央却是赶忙站起来,一掌把那根羽毛拍到了地上,道:“呸呸呸,做什么!
干这么不吉利的事!”
南天先是呆了一瞬,随即哈哈一顿大笑:“乖女儿好好好,知道心疼爹爹了。”
绿央懒得理他伸过来的手,又一屁股坐回自己的石凳上,气鼓鼓的。
她这下算是知道明烛为何看起来身体如此之差了。
原先那些亏空过了这么多年都没补上,现下又每日要为她引魂,难怪脸色一直比纸还白。
想到这些,绿央不自知地叹了一口气,闷了一口酒,自言自语道:“我这身子,什么时候才能好啊。”
明烛看出了她的心思,安慰道:“你这点小事,倒不至于让我费太大的力。
不用担心。”
南天也说:“乖,你爹爹我好歹活了几百年的。
给哥哥渡灵力那还不是绰绰有余。
你要当真心疼,就乖乖养好你这身子,别再受些乱七八糟的伤了就好。”
这几月南天给绿央引魂之时,不是看不出来这丫头本源上那些痕迹。
先前也已听说鹤玄的事情,偏偏丫头还完全无所谓的样子,真是恨不得把鹤玄从坟里拉出来痛打一顿。
可鹤玄消失得连一点残魄都没留下,更别说去找坟了。
绿央闷闷地恩了两声。
突然想起什么,又坐到明烛身边,小心翼翼地拉起对方的手,并起两指,搭在了灵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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