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融已经走到了权力的巅峰,萧玉歇共享给她一切帝王的权力。
除了没有独享江山,萧玉融已经没有高峰可以攀了,所以她将目光望向了世家和北方。
有三日之限在那里,邓齐很快就把有干系的人列出名单,并且交给了李尧止和萧玉融。
其中有一个邓齐意想不到的人,他激动地把这个人告诉萧玉融和李尧止的时候,却现二人神情平静,似乎是早就知道了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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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邓大人了。”
李尧止微笑。
萧玉融慵懒地斜靠在贵妃椅上,“姑父辛苦。”
这句姑父让邓齐毛骨悚然,连忙道:“言重了,臣不敢。”
“姑父先且回去吧。”
萧玉融笑了笑。
邓齐一刻也不想多待,逃也似的离开了公主府。
“殿下叫邓大人这一声姑父,邓大人回去怕是得跟妻儿复盘很久,再担惊受怕上十几天。”
李尧止笑吟吟道。
萧玉融轻笑一声,翻着邓齐给的名单,指尖在其中一个名字上停留许久,笑意渐冷。
“当初与他君臣,我就隐约预感有今日。”
她轻叹出声,“果然道不同不相为谋,是我硬留他许久。”
李尧止若有所思,“他到底是个人才,又还是公孙钤兄弟。”
“只要他肯回头,我必然不会逼他。
君臣数载,我也当念旧情。”
萧玉融闭了闭眼。
李尧止道:“他在公主府为幕僚多年,又有不少人经他举荐入朝为官。
殿下如此容人之姿,真是叫绍兖目眩神迷。”
萧玉融瞥了他一眼,嗔怪:“你这张嘴就来的本事是愈厉害了,前一句说他用处,后一句戴我高帽。”
“只是他知情不报,的确叫我寒心。”
她叹了口气,“叫玉殊先把他关起来吧。”
公孙钤正在扳着自家死心眼的弟弟肩膀,急得团团转。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做了主君的属臣,这种大事你居然敢知情不报?”
公孙钤恨不得撬开公孙照的脑子看看里边是不是只有什么家国大义。
公孙照像个失了魂魄的孤魂野鬼,落寞地坐在原地,一声不吭。
公孙钤强憋着一口气,蹲到他面前,“你就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是是不是真想当叛臣?还是说你对主君有什么不满的?”
“现在就只有我们两兄弟,你跟我说实话。”
公孙钤问,“你是真想反?”
“我怎么可能想反?”
公孙照猛的站了起来,“主君对你我有知遇之恩,你怎可有此心?”
“你不想反为什么不把这件事情告诉主君!
你是不想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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