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敏欣说:“目前为止,还未曾。”
陆远期眼睛一眯,“合着你大半夜耍我玩儿呢?”
“我怎么耍你了?”
“与我讲到大义取舍,最后来一句还未曾。
还未曾有过的事情,你总揣度着做甚?你这些心思以后用在管制穆王殿下的家宅就行了。
不要用在你弟弟我身上。”
陆远期更为不悦了。
还以为陆敏欣有什么大事,结果竟然就是单纯地怀疑自己。
“你不会觉得,我这次跟着你来皇觉寺,是给父亲或者母亲做眼线的吧?”
“你倒不会有意做这些事情。
只是,届时他们问起,你也不会不说。”
陆远期没法反驳,又暗暗生气。
陆敏欣说:“明哲保身这种事情,既然我作为长姐就该理解。
易地而处,我也会做同样的事情。
自然不能苛求于你。”
“哼。”
陆远期冷哼一声,“说来说去就还是怪我。
是我无用才让长姐受此等委屈。
长姐也不用宽慰我。”
“瞧,我说真心话,你也会嘀咕。
觉得我打趣你不是?”
陆敏欣笑着说。
此时,他们姊弟就是难以亲密无间,这是不争的事实。
陆远期神色复杂,想了半天,最后与陆敏欣坦言道:“每每此刻,我都觉得自己多余做这些事情,费力不讨好。
多此一举,多此一举!”
“我家少爷生性善良,就是要做些扶弱除恶的事情。”
陆远期乜斜着陆敏欣,“长姐这话……那,敢问长姐,你是弱,还是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