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和齐宴书领证还有两天。”
尤欢在手机备忘录上认认真真打完这句话,将手机反扣在桌面上,继续笑眯眯的打扫房间。
这栋房子是齐宴书父母给他们准备的婚房,齐宴书一个人住,平时他忙着没时间打扫,所以尤欢这两天一直往这边跑。
她家和齐宴书家是世交,两年前他们在双方家长的撮合下在一起,如今终于要修成正果。
大家都以为她是被迫和齐宴书在一起的,但只有少数人知道,她其实暗恋了齐宴书很多年。
他当着双方家长的面答应和尤欢交往时,她高兴的一晚上没睡着。
尤欢站在书房里,唇角勾着甜蜜的笑容,一边擦桌子,一边想象以后他们在这里生活的幸福画面,结果转身时一个不小心,手肘将书桌上的一盆栀子花碰落。
砰的一声,花盆碎裂在地板上,泥土四散开来,将洁白的栀子花花瓣都弄脏了。
手刚接触到花的那一刻,书房里猛然冲进来一个人影,直接将尤欢推倒:
“你干什么!”
是齐宴书。
他的力道太大,尤欢又是半跪着,根本没反应过来,被他甩开时身体向前倾倒,大半个身子倒在了花盆碎片上,胳膊接触到瓷片,皮肉被割开的疼痛席卷而来。
尤欢秀眉紧紧蹙起,小脸也在那个瞬间变得惨白。
她抬眼看向齐宴书,发现对方的注意力完全在那盆花上。
他不知从哪找了一个新花盆,此刻正小心翼翼的将栀子花拿起来放在新花盆里,顾不得泥土里面是否有瓷片会割伤自己,双手掬起泥土,往新花盆里放。
他的模样,仿佛是在对待一块稀世珍宝。
这是尤欢第一次看到这样的齐宴书,失控、痛苦、小心、谨慎。
她慢慢爬起来,垂眸看到右手手臂被割开很深的一道口子,伤口正汩汩流着血。
尤欢强忍着痛意,不可置信的开口:
“宴书?”
齐宴书回头看她,那双往日满是深情的桃花眼里,此刻尽是对尤欢的厌恶、嫌弃和不耐烦:
“你已经取代了栀栀的位置,竟恶毒的连盆花都容不下吗?”
“尤欢,如果不是双方家长非要逼我和你在一起,我会一直等栀栀。”
尤欢呆呆的看着他,那一瞬间,她仿佛耳鸣了。
她只看得见齐宴书一张一合的嘴唇,以及他脸上的厌恶和冷漠。
尤欢知道,那盆栀子花是齐宴书的初恋白栀留给他的。
白栀当年出国留学,两人分手。
齐宴书那段时间颓废了好久,后来终于好起来。
并答应和她在一起,她一直觉得,这是齐宴书想要走出来,他们总有一天会相爱。
但是现在,她知道不能了。
她也不是非齐宴书不可。
因为人永远也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正如她,永远也暖不了一个不爱她的人的心。
感情里仰头久了,也会很累很累的。
尤欢强忍着眼眶里的泪水,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平静,“齐宴书,既然你这么爱你的栀栀,这么忘不掉她,那我把属于她的位置还给她。”
齐宴书眼底的讽笑无比刺眼,“尤欢,你说的最好是真的,别到时候又哭着求我和你和好。”
“我告诉你,我齐宴书不吃你那一套。”
“我可没有大把的时间陪你玩你追我赶的幼稚戏码。”
木叶历36年,距离鸣人毕业24年。同时,也是海圆历1496年,距离路飞出海也是24年。这一年,波风水门和玖辛奈刚刚毕业,三忍具在,白牙未死。这一年,香克斯和巴基还在罗杰船上当实习生,奥尔杰克斯森号即将抵达最终之岛。也是这一年,还是木叶忍者学校的四年级学生的铃木,闯进了这即将拉开的帷幕!(以下正式简介)悬赏一百亿贝利的终极生物!拨动忍界命运的无名黑手!伟大且不可名状的文明牧养者神铃木,此刻正遥望着远方的星空...
大师,我姓江,我老婆姓包,能不能给我儿子取个让人一下子就记住的名字?张楚江浙沪包邮!大师,我老公修电灯,睡厨房两天了,不起来,怎么办?张楚这是好事啊,可以吃席了。大师,我一个月赚三万,都给我老婆了,我爸爸生病,她不给我一分钱,怎么办?张楚你没拳头吗?大师,我今年四十二了,还是处女,我家世优秀,就想找个月薪五万,有车有房,不是二婚的男人,我不将就,就这么难吗?张楚女士,许愿请去庙里,我是相师,但我不是菩萨。张楚,一个不太正经的相师,天下第一魔女尚玄月的徒弟,因为魔女师父被人追杀,山门被炸,张楚下山,来到都市。颤抖吧,凡人!...
在末世拥有一辆无限能源的房车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你可以组建一只全世界最顶尖的生存团队,在保证食物充足的前提下,每天躺躺咸鱼,杀杀丧尸,有空的话就顺便拯救一下世界。这样就很舒服了...
地球毁灭,人类危急,生死存亡之际,可怕的意外和灾难,永远不知道是哪个先来。唐安觉得,他就是一个普通人,天塌了,有个子高的人去顶,可有一天他发现,他成了那个个子最高的人。...
一向运气不太好的南曲穿书了。没关系,穿书她认了,穿进逃生游戏里她也认了。可这摆脱不掉的嘤嘤怪设定到底是个什么鬼东西当猛鬼忽然出现,吓得众人惊慌失措时,南曲撸起袖子冷笑丑东西,连老娘都敢吓唬,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