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两名乘警抵达现场时,那七个大汉已经被白衬衫揍得躺在地上“唉哟”
连天了。
欺负年轻女孩的中年男人还恶人先告状,指着白衬衫:“打人啦,他打人,你们都不管管的?!”
还反过来说自己是年轻女孩的哥哥,说她:“我妹妹脑子有病,我这趟是带她去看脑神经科的专家。”
云云。
女孩吓得矢口否认。
他还说:“你名字叫唐棠,是省城来凤高中级的毕业生。
我是你哥唐力。
唉哟,你这疯病什么时候才好哟……”
还跟乘警说:“不信,你打电话到来凤高中问问,看我说的是真的不?”
一边还瞪视着周围的乘客,颇有谁敢乱插嘴,小心报复的意思。
孙希希都无语了:“她是个疯的,那是怎么通过高中的毕业考试的呢?”
中年男人怔住了。
她继续开pao:“打不过就搞污蔑是吧?七大七个壮汉子,打不过人家一名解放军,你们还带着匕……啧啧,我要是你们,就直接从车上跳下去摔死,省得丢人现眼!”
说得几个人脸色又青又红。
白衬衫正在捡拾地上掉落的书籍,闻言紧抿的嘴角微微上翘,但半秒后又被立即拉平。
而闹剧到此也终告一段落。
乘警们甚至从中年男人身上,搜到了唐棠被偷的o块钱。
原来就是他偷了人家,又装作捡到车票跟人套近乎!
唐棠后怕地过来道谢,满脸感激,还时不时仰慕地望着白衬衫。
孙希希挑了挑眉毛,故意站到了他身侧,离他大约也就半步距离。
白衬衫刚想跟她拉开距离,她却已眼尖地看到他手臂上被匕划拉到的一道浅痕。
伤很浅,只隐隐渗出一点血丝,大约只是擦到了点。
她“呀”
了一声,吩咐唐棠:“快去找列车员要酒精,他伤到了。”
唐棠惊慌地跑开了。
她则拿出干净的手绢替他擦拭渗出的血丝。
他拒绝性地往后撤了一步。
她指间顿了顿,只淡淡地说破事实:“这姑娘看上你了,不想招惹麻烦,就别乱动。”
白衬衫微蹙眉头,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另一个“大麻烦”
。
她笑容灿然地望回去:所以你还想要第二个麻烦?
白衬衫:……
最后,他还是选择了站在原地,让唐棠欣赏他俩的“肢体接触”
。
他俩本来位置就坐在一起,唐棠把酒精拿回来时,又看到她如此紧张他的伤势,顿时以为他俩是一对。
唐棠失望之余,接下来的举动就克制多了。
她每跟白衬衫说一句,必跟孙希希也说一句;泡了糖茶水拿过来请他喝,也要请孙希希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