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他现在身体羸弱,经不起虎狼之药。
又不知他对哪些药排斥,哪些药承受不起,哪些药适得其反。”
时玥筝没听她劝,却依旧感激于她的关心。
想不到她不开口则已,一张嘴话这么多,原来不是个哑巴。
“谢谢你提醒我,而不是眼里只有周大哥,只要他好好的,别人怎样都无所谓。
我不在乎,只要他能好,我怎样都行。”
她只恨自己没用,不能替他分担痛楚,也没能力保护好他。
以前只会依赖他,以为无忧无虑的日子,能一直过下去。
直到飞来横祸,才现自己从前的天真、良善,不值一提。
时玥筝给他喂完了药,便听闻外面一阵喧嚣。
将药碗送到虞灼手中,随意抹了一下嘴,没以前餐后精致漱口,直接拎着那把才杀了人的匕,走了出去。
不忘回头同小妹妹交代一句:“咱们在这再休息一柱香的时间,天亮前就启程,动身去农庄。”
时玥筝说罢,到了门前,就看见是那几个狗皮药膏又回来了。
“你们真是蛆,孑孓不咬人招人厌。”
几个男人一挺胸脯:“你看我咬不咬人,我不光咬人,我还希望被你咬。
你骗我们的事,你说怎么办吧。”
“对,你压根就不是什么仙姑。
你害死了我们兄弟,你说吧,怎么补偿我们。”
“就是!
要不你干脆让我们爽一爽,我们就放过你。
不然,我们就去官府报案。”
“不怕死的就过来。
我不管是人还是妖,弄死你们,轻轻松松。”
时玥筝听着对面的无稽之谈,深知他们不会去报案。
“一个奸杀妇人的匪徒,对官差避之不及,又怎敢主动送上门去?”
时玥筝握着刀,表面上凶恶狠戾、云淡风轻,心底却是波涛汹涌。
她只有一把刀,且方才劫后余生的惊惶还未过去,一拳难敌四手,不确定能将他们一一消灭殆尽。
若是周文泰好好的,漫说四个,再来四十个,也不是他的对手。
能让她安全感满满。
但眼下,她只恨自己没用,没办法像他护着自己一样,庇护好他。
有男人跃跃欲试地探过头来,时玥筝握着那把匕的手,紧了紧。
不知何时,虞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