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了我吧。
我永远不会爱你。”
时玥筝胸口有冷风穿堂而过,冷得她浑身打颤。
“你是在高高在上的王,在我眼里却如草芥。
只要你有一日学不会温柔待我,我就永远不会对你有一丝爱意。”
“强扭的瓜不甜,但是解渴。
寡人倒是想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寡人的权势硬。”
江敞将她抱到砚台旁,再度强制占有了她。
咬着她的耳朵,冷笑道:“想离开我,回到他身边去?你做梦。
寡人告诉你,周文泰已经娶妻了,还多了两房妾氏。
就算你愿意给他做妾氏,你看他敢不敢要你。”
“我就算给他做通房,也不愿意给你做正妻。”
时玥筝痛的厉害,也有几分作呕:
“你何必对我苦苦相逼?只要你给我一纸和离书,我保证再不二嫁。
一个残花败柳,也没人会要我。
既如你所说,旧相识也不在原地等我了,你更不必担心我再嫁让王室蒙羞。
就让我一个人孤老终身,在相府,在尼姑庵,在哪里都好。”
就算周文泰肯要,她自觉也配不上他。
“所以,你宁愿孤老终身,也不愿嫁给我?”
江敞一直都知道,可听她亲口说出来,还是那般堵心。
“这世上男儿皆比我强。
跟我在一起,让你生不如死。
哪怕有一个男人选做夫君,你也不会跟我,是么?”
江敞似是被她气乐了,解下自己衣袍,遮住她被自己撕碎的裙裾。
抱着她出了书房,一路往她寝宫走。
时玥筝要被他磨得灵魂出窍,见他要出门,更是又羞又急,抓紧他的肩,免了自己摔下去,又是恳求:
“不要出去,不要让众人看见我们这样子。
王上怎可如此荒淫无度?岂不是被天下之人嗤笑?”
“我的夫人宁可不嫁人,也要请我给休书,我还有何颜面可言,还在乎什么嗤笑?寡人早就沦为整个天下的笑柄了。”
江敞压根不听她祈求,抱着她出了门,走在长街上。
“不想给寡人生孩子?寡人偏要你生,今日就要让你受孕,为寡人生下个一男半女。”
宦官和宫娥见状,皆大惊失色,立即跪在地上,生怕躲避不及时,被挖眼、处以极刑。
都不是懵懂孩童,虽王上遮住春光,依旧能猜得到两个人在做什么。
经不住红了面颊,心跳如擂鼓。
时玥筝惊恐又羞耻,战栗着到了自己寝宫,被他扔在床上。
几次想起来,又被他按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