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爸爸早上匆忙离开去接她们,那她就用再给妈妈电话了?
在她接打电话时候,覃迟也在观察她。
贴身旗袍勾勒出她骨匀称窈窕身型,旗袍侧边开衩处隐约可见一条修长笔直。
而覃迟目光则紧紧地盯着顾书云,她那细软盈盈肢简直堪一握。
覃迟默默在心里计算今天吃了多少卡。
挂断电话似乎感受到那边覃迟灼热视线,顾书云别扭地撇开,眉羽下睫轻扇,双眸如墨写般乌黑透亮。
她歉意致声:“抱歉,前面在练琵琶,听到敲门声,让你久等了。”
“刚刚那琵琶?”
覃迟微张着红,表像愣了一下,“以古筝类。”
顾书云摇头,和她讲解:“古筝,古筝琴弦比琵琶多,因此音域更广,声音听上去婉约但又气势,琵琶只四琴弦,指法多弹挑,演奏曲目更多四两拨千斤爆感,听感太相同。”
覃迟听太懂,但笑着点点头。
“你挺厉害。”
屋子里了声音,只余下短暂沉默尴尬。
顾书云讪讪开口:“喝口水?”
“噢噢。”
顾书云走到茶水处,忽然看到台子上被放在显位置珍贵茶叶。
印象中父亲平时招待重要客时用,今天也特地拿了出。
顾书云洗净手,打开台面上茶包,从中取出一小撮茶叶放进玻璃杯里。
她拿着水壶走到厨房接了些饮用水,接着按亮烧水开关。
很快,烧水壶传嗡嗡运作声音。
覃迟问:“你在烧开水要泡茶吗?”
顾书云头道:“对。”
“给?”
“嗯。”
她眸轻扬,朱勾起:“能给杯普通水吗,常温白水就好,真点渴了。”
“好。”
顾书云柔声应道。
她拿了个新玻璃杯去厨房接了杯白水。
见顾书云很快端水走,覃迟解释:“想喝你泡茶意思,只一直喝热水习惯。”
顾书云问:“那冬天呢?”
“冬天好,就喝,也无所谓那种,咋讲也咋挑。”
覃迟盘坐在沙正中间,四肢随意放着,姿态松弛,身上穿风衣被压出褶皱好似也在意。
两间隔了茶几。
顾书云绕过去,而将水杯放在茶几上,然推至她面前。
她施施然地垂下身体,旗袍暗纹若隐若现,挽起青丝露出莹白耳廓,眉目如画。
覃迟打量几,忍夸了句:“你旗袍挺好看。”
顾书云微愣,抿笑道:“谢谢,妈妈也给你准备新旗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