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了。”
“不用再害怕有谁会看到你。”
“什么时候放过我,我想回家……”
“很快,很快了。”
陆严说的很快,其实根本就是假话。
一直到了中午,阳光洒落下来,落到他的脊背上,他都没有被放过。
他跪在了沙发的扶手上,他想果汁里药效应该消失得差不多了,他可以自己走了。
可是他的脚,始终都没机会落到地上。
天旋地转中,殷或看到来到头顶的太阳,他睁大着眼睛盯着刺目的阳光。
一只手马上举过来捂住了殷或的眼睛。
“一直盯着小心刺伤眼睛。”
害怕他眼睛受伤,但是却不担心这样的强迫会伤及到他身体或者是精神。
这个人是真的仁慈还是残忍?
殷或不知道,他只知道那种世界法则对他这个炮灰的隐隐排斥似乎淡化了一点。
这是好事吗?
这对殷或完全算不上任何的好事。
殷或是在临近傍晚的时候走出陆严家的。
陆严给殷或安排了车辆,但是殷或看到汽车目不斜视地走了。
陆严就站在门口中央,他看着那个疲惫但又坚决的背影。
要是他中途能够服軟,哪怕是这会服軟,或许陆严都会对他兴致少一点。
陆严一度都不觉得他对殷或的兴趣,能够持续多久。
何况是在接收这个另类的礼物后。
他还觉得谁都一样,男女其实都一样。
可事实却好像超出他的以为。
陆严深邃的眼望着渐行渐远的高瘦身影。
食髓知味,陆严活到这个年龄,他居然才真正懂得这个成语是什么意思。
倒数第二天了。
还有一天。
陆严餍足地笑,那是志在必得的强势眼神。
就算是殷或能躲得掉,不被他抓到,但他都已经不打算对殷或放手了。
不是当做小助理,而是要把人给拽到自己身边,让他以后的时间,能够躺在自己的怀里,那张绯艳的嘴'唇可以为自己开启。
“殷或。”
“你真的人如其名。”
荧惑,使人迷惑。
殷或走出了陆家,陆家其他孩子都不在,只有一个保姆,刚好保姆又在别的地方忙,于是殷或没能和对方撞见。
这样也免去了殷或的一点不适。
走到了大街上。
昨晚下了一整晚的小雨,但第二天地面似乎都是干燥的。
殷或站在路边等出租,时间刚好到中午,往常该吃饭了,但殷或没什么胃口。
他嘴里发麻,更是一点味道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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