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暮雨瞧着宁朝云身上穿了新棉衣,便知他说的不是假话。
午时,李蓉做好了饭菜,宁暮雨将自己从三公子处得的补品交给了她,一家四口坐在一起吃了饭,席间李蓉没有说些让宁暮雨不适的话,这顿饭便算是和谐。
午饭过后,宁富生回了卧房,李蓉按例出门去做小工,宁朝云则在房内看书。
宁朝云给自己定下的目标便是通过科举走上仕途,替姐姐赎身,故此每日在书中耕耘,一刻功夫都不敢落下。
宁暮雨闲在家中无事,便去街上转了转,想替父亲买点药,于是到冯记医馆找到了好友冯姣姣。
冯姣姣的父亲是这条街上远近闻名的妇科圣手,在医治腿伤这块并不擅长,于是在冯姣姣的引荐下,宁暮雨到了一家专门医治腿伤的药铺里,找大夫开了些药。
宁富生的腿疾已是陈年旧疾,宁暮雨知道医不好,但大概是血缘关系牵连,心里想为父亲做一点事。
买好了药,宁暮雨和冯姣姣便往回走。
因为是雪天,街道上人并不多,风一吹过,浑身都是萧索凄凉。
冯姣姣裹紧了身上的大氅,又伸手去摇宁暮雨的手,道:“小雨,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咱们也好久没见了,到我家来玩会吧。”
宁暮雨捏了捏冯姣姣鼓起的腮帮子,苦笑了笑,道:“姣姣,我是被卖掉的人,哪有那么自由。
等我把这药送回去,时间差不多便要回侯府了。”
冯姣姣叹了口气,“那我送你回家吧,咱们边走边说。”
冯姣姣一股脑说出了心中的郁闷。
她是家中独女,现下十七岁,已经到了待嫁的年纪。
他父亲一身的医术,只想着招个女婿回家继承衣钵,将冯家的医术扬光大。
可是看来看去,愿意上门的人都长得参差不齐,冯姣姣一个也没看不上眼,时间越长,她心中反而也越着急。
宁暮雨道:“这事得看缘分吧,缘分来了自然水到渠成。
且你现在还很年轻,家中又有父亲坐镇,这么着急做什么?”
冯姣姣满脸忧愁,“你是不知道,我娘十五岁便生下了我,所以我现在十七岁还未嫁人,在她眼中便是罪过一般,天天在我耳边念叨。”
“我算是明白了,我爹和娘只是想找个人来继承医术,所以一点不看相貌家世,给我挑的人尽是些歪瓜裂枣,简直不堪入目。
我这么年轻貌美,总不能找个相差太大的吧,不然站在一起都不般配了。”
冯姣姣性子风风火火,说的话也直白率真,宁暮雨同她讲话总忍不住要笑。
“照你娘所说,我今年十五,也该生孩子了。
只可惜我被卖身了,生死不由命啊,我比你还苦呢。”
宁暮雨叹道。
冯姣姣捅了捅宁暮雨的胳膊,道:“咱们从小到大的好朋友,你就别打趣了,给我出出主意呗。”
宁暮雨放慢了脚步,拧着眉思索了片刻,道:“你爹娘不就是想找个人继承冯家医术吗,你不也可以?”
“我?”
冯姣姣顿在原地,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尖,“可我是女的啊!”
“女的怎么了,这世上没有女大夫吗?”
宁暮雨也跟着停了下来,“若是没有,岂不更好,你学了医便是这天下第一个女大夫,多大的荣耀啊。”
宁暮雨认了字看了书,眼界比从前拓宽不少,知道这世间女子也可以凭借自己的力量闯出一番天地。
“这虽然有些道理,但是不行。”
冯姣姣咬着唇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连字都不认识,对医术根本也无半点兴趣。”
宁暮雨踏着路边的积雪,慢慢往前走,不认识字可以学,但是没有兴趣,那便难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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