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天不曾见她,又且她这样乖,这样懂得安慰他,他也终于在谢旃面前扳回来一局,所有这些交织在一起,快乐简直是千百倍地攀升。
傅云晚现在叫不出来了。
眼前发着花,泛着白,模糊中他越扣越紧,走动越来越快,像是骑着匹极颠簸的烈马,烈马突然停住,衣物摩擦声中,她被钉在了墙壁上,烈马又开始狂奔,冲击,冲得她都要死去了,哑着嗓子想叫,又叫不出来,噎在喉咙里。
他突然吼了一声,急急撤身。
有很长一段时间头脑是空白的,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被放去了榻上,
桓宣拿着什么在给她擦(),粗麻的衰絰上一大团暗白的湿迹?()_[((),擦来擦去,总也擦不掉。
傅云晚抖着手捂脸,捂不住,羞耻得要命,拖过被子盖住脸。
他近来每次都这样,她实在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你,你做什么?”
“你不是不想怀孩子吗,”
桓宣又擦了几下,擦不干净,都渗进麻布的纹理了,有些焦躁,嗤一下扯开脱掉,解了自己的衣服盖住她,“说是不弄进去,你就不会怀。”
傅云晚羞耻得叫了一声,堵在被子里,含糊着听不分明。
心里迟钝着,生出丝丝缕缕的感激。
以为那次他是极恼怒了不会理会她的要求,这些天她也一直怀着担忧害怕有孩子,原来他发了脾气之后,竟然真有认真考虑她的要求。
他似乎是很喜欢这件事的,开始那么多次每到最后,总要死死按着不许她动,要在极深处。
又多又浓,每每过后擦都擦不完。
如今却能强忍着每次都退出去。
他那样重欲的人,当是很不容易的吧。
鼻子发着酸,窝在被子里软着不能动,被子又突然掀开,桓宣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我得走了。”
他没穿外袍,于是里面的伤看得越发清楚了,并不像是好了的模样。
傅云晚极力挣扎着,酸软的手臂努力撑起一点身子,凑近了细细端详:“你这些天,可有按时、换药、包扎?”
“有。”
其实没有。
这几天全军上下都被檀香帅折腾得厉害,他全神贯注都在想着破敌之法,哪有功夫管伤口?经常要医士催了几次才能抽出时间弄一下,“没事,你不用管,我皮糙肉厚好得快。”
“让我、看看。”
傅云晚一手撑着,另一只手轻轻摸上去。
纱布是干的,没有再渗血,应该是结痂了,结痂之后就好得快了。
长长松一口气,总还是不放心,又再断断续续地叮嘱着,“还是,注意些,天冷,伤好得慢,你千万,记得吃药,换药。”
他的外袍没有盖严实,能看见她下巴底下一小团柔润的白。
桓宣低着眼听她说话,滑下来一些,那片白越发多了。
她还没觉察,恋恋地依着问着,是有些发粘的南人口音。
她每次这样过后连声音都会变,又粘又湿,如今累极了还带着喘息,听得人呼一下子,又起了兴致。
在想到的同时,又抱了她起来,她似乎是猜到会发生什么,发着抖惊叫一声又被他吻住,于是声音全都吞进了他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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