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今天是顾夫人的场子,我们都是客人,顾家总得给我们几个面子吧。”
“张总,麻烦你放开。”
薛菀沉了沉语气用力挣扎着。
两人的动作并没有引起多大的波澜,上流社会像她们这种没有身份,没有地位的女人,都是大家心里心照不宣的玩物。
没有人会做那个从天而降的英雄,更不会有人伸张正义。
声色场上哪有什么正义。
所有的女人在男人眼里都是假清高,真表子。
“薛菀,”
顾青洲不知道什么时候端着一瓶酒走了过来,停在她跟张恒的面前,冷笑了一声,“我们顾氏的员工什么时候转行当保姆了我怎么不知道?”
他说完视线落在了张恒的脸上。
“张总,你要是喝高了不如叫人送你回去。”
他捏了捏自己的手腕,眼神一片阴冷。
“还是说你想我给你醒酒?”
“顾总,我就跟薛小姐开个玩笑,毕竟她以前是我们公司的员工。”
“是吗?那你可真是会开玩笑。”
张恒讪讪收回自己的手。
薛菀的皮肤极易留下痕迹,被她捏过的地方立刻变得青青紫紫。
“去门口等我,我喝了酒,一会你开车送我回去。”
“好的,顾总。”
薛菀总算是得到了解脱,快步出了顾家,这才觉得呼吸顺畅了不少。
她坐在花坛边上,看着天边那一轮明月,表情格外安静。
直到专属铃声响起。
薛菀如梦初醒,她低头看着来电线显示上的人名,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寒战。
有多久这个人没有联系过她了?
“妈……”
“菀菀,这个月你能不能多给我打五万块钱?你弟弟的病情又恶化了,之前你给我转的那些钱根本不够。”
五万块?
薛菀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