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程岩脑中不断回荡着庄思宜魔性的笑声,又觉得这时候的庄思宜和他记忆中的有些不同。
前生他俩刚认识的时候,庄思宜虽不像日后那般冷漠稳重,但也远没有现在这样容易亲近。
不知道是雷剧影响了庄思宜的性格,还是这期间发生了什么大事,因而改变了对方
一直到进了院子,程岩才发现他居然一直想着关于庄思宜的种种,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正自我唾弃,就见程三郎迈着小短腿冲过来,“哥哥哥哥哥哥”
得,还是一样喊人不喘气儿。
程岩将程松抱起来,“我们三郎又重了。”
程松害羞地搂着他,凑在他耳畔小声说“没有重,哥哥记错了。”
就这一小会儿的工夫,程家一家人都出来了,李氏惊喜道“大郎咋今天就回来了不是还没到休沐日吗”
程岩见他们的反应,便知他们还没听说社学被难民攻击的事,于是简单交代了下情况,“夫子怕我们家里人担心,便放了我们一日假。”
众人皆是一阵后怕,尽管事情已经过去了,程岩上去也好好的,但李氏还是哭了。
她抹着泪道“那些乱民都被捉走了”
程岩“对,县兵如今正在搜山呢。”
李氏心想那鸡冠山可真够邪性,前些天大郎就在那儿遭歹人挟持,没多久山上又藏了一群暴民。
她几乎就要说出让程岩待在家里再不去社学的话,好在及时忍住,问道“大郎一路回来,还没吃饭吧”
一家人方才如梦初醒,赶紧让程岩进屋。
此时已近戌时,程家人都已用过晚饭,李氏赶紧上厨房热了点儿饭菜,又炒了盘鸡蛋。
程岩吃饭的时候,大伙儿就聊起难民的事来。
“前些天铜陵县民乱,村长还挨家挨户打过招呼,让咱们警醒点儿。
咱还想着铜陵县出事不至于影响咱武宁县,真没想到,那些难民居然就躲在咱们村子边上。”
“可不嘛我现在心还怦怦直跳。
你说那些难民好生生的,咋就乱起来了”
程老太太实在想不通,“听说县城外的难民有吃有住,县尊大人还安排人给他们建了茅厕,说是为了防什么疫病。
哦对了,还有郎中义诊,可说是非常周到了,这些难民咋就不懂感恩呢”
程岩默默听着,心里有些暗爽武宁县的赈灾之策能得到家人赞许,他也与有荣焉。
“你说的那是咱们武宁县,谁知道铜陵县是咋办事儿的”
程老爷子敲敲烟斗,感叹道“还好咱们遇上位好官,若都像铜陵县的县令那般糊涂,导致几万难民闹起来,想想都可怕”
程岩心中一动,放下筷子问道“你们真认为县尊大人很好吗他此前不许难民入城,许多人都对他有意见。”
程老太太急道“尽胡说能让咱安安稳稳过日子,咋就不好了”
程岩一愣,随即轻笑出声。
是啊,百姓的心愿就这么简单安稳度日。
前生他做县令那几年也算对得起一方百姓,后来回京后就彻底陷入派系之争,虽说身不由己,但他终究选择了以派系利益为上,甚至为达目的,偶尔还会牺牲民利。
他总说要为百姓多做实事,可实际上,他又做了多少呢
如今能重活一世,或许是上苍给予他弥补遗憾的机会,可他的遗憾只是没落得一个好名声吗
程岩扪心自问,他真正的遗憾,是忘却初心,忘记了自己想成为一个好官。
何为好官不就是让治下百姓安康富足吗
胸中突然蹿起一团火,程岩很想,在拥有如此多优势的前提下,他到底能为这个国家、这方土地上的百姓做到哪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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