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梅花看到宴枭做的精致的小柜子,也心痒痒的。
她住的宿舍,是有几个柜子,但都被那几个知青放了东西。
到现在她的行李都还在放在墙角搭的简易架子上。
看着高大的男人给那个病西施放好柜子出来,她也顾不上一脸凶相的男人。
“同志你好!
你这个柜子能帮我也做一个吗?她付你多少钱,我跟她一样。”
说完,便学着温卿禾的样子注视着宴枭。
宴枭看都没看她一眼。
“不好意思,没有材料了。”
刘梅花急了:“怎么会没有材料?那什么时候有啊?晚几天也没关系。”
“我还要上工,你找其他的木工吧!”
话语间皆是冰冷和不留情分。
大队长从门外进来,
“大家都在是吧?咦,宴小子也在这?那正好,你先带着温卿禾同志去山脚下那块地拔草。
反正你顺路。
刘梅花还有你们三个男知青跟我来,去计分员那里领工具。”
“队长,为啥她不跟我们一起?”
刘梅花一脸狐疑。
“她去的那块地不要这么多人,一个人就够了。”
实际上封大兵是担心劳动量大了,这个知青会出事儿。
要他说,就这娇滴滴,三步一喘的,安排啥活他都怕把人给整没了!
倒是没办法,既然下乡了,谁也不能搞特例。
他也是尽可能给她安排轻省点的,山脚下那点地方,叫个旁人去,个把小时就完事了。
安排给她,也算是让她打时间,不落人口炳。
……
温卿禾跟在宴枭身后往山脚下走去,这会正值金秋时节,又是早上。
没有被污染的空气充满了泥土的清新,隐约中飘散着一丝桂花的香气。
看着大片金色的农田里,大家闷头在地里弯腰干活,
土色的围墙上用白色的字迹印着大大的劳动最光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