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眼睛尖,认出了马处长的车牌。
马处长
想到林晚音落在马处长手里的情形,再前面已经开出一段距离的汽车,韩戎只说了一个字“撞”
司机得令,狠狠地从后面给了马处长一下。
前面的车里,马处长的司机最先反应过来,本能地先刹车,后座呢,马处长本来跪爬在昏迷的林晚音身上,汽车突然刹车,他一头便栽了下去,后脑勺撞到前车座,随即一团肥肉似的倒在了下面。
昏迷的林晚音也未能幸免,不受控制地滑下车座,撞到前面,再脸朝下地倒在马处长身上。
马处长浑身发疼,脑袋还懵着,暂且忘了美人,林晚音原本昏迷,这一撞却撞醒了,睁开眼睛,对上马处长因为痛苦皱成一团的脸。
林晚音脑海里一片空白,完全不懂发生了什么。
马处长揉着脑袋,惊见美人醒了,马处长吓了一跳,赶在林晚音反应过来之前死死捂住林晚音的嘴,阴狠地威胁“别出声,不然我叫你身败名裂”
林晚音终于记起马处长是谁了,挣扎间发现自己衣衫不整,林晚音顿时如坠冰窟。
就在此时,“嘭”
的一声,后车车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拽开了
斜风冷雨一气地涌进来,打湿了扭成一团的男女的衣衫,林晚音双腿以极其别扭的姿势被迫跪在车座中间,马处长紧紧地跪在她腿上,将她整个人压倒在车座。
变故突起,欺凌与欺凌的男女同时往外。
韩戎却只见了林晚音,见她屈辱的姿势,见她松松垮垮耷拉下来的半边旗袍,也见她雪白的肩头与里面淡青色的一角肚兜。
女人青丝凌乱,被雨水泪水打湿粘在脸上,乌黑的发丝下,是惨白绝望的脸庞。
“韩,韩行长”
车外昏暗,韩戎全身衣衫湿透,马处长眯着眼睛认了好一会儿,才认出那鬼煞似的男人是韩戎
韩戎扫眼他褪到膝盖的裤子,白花花的肚腩正贴着林晚音,韩戎一秒都无法再忍受,猛地攥紧马处长胳膊抓猪似的往外一扯,高挑却似瘦弱的他,竟然轻轻松松地将至少两百斤的马处长给拽了出去。
马处长重重地扑在了马路上,上面好歹穿着衣服,下面整个屁股都露着,任由雨水冲刷。
韩戎那两团肥腻之物就来气,抽出马处长的裤腰带,一手关了车门,然后发狠地往下甩腰带。
“韩啊”
马处长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叫。
“堵住他嘴”
韩戎一边打一边骂。
马处长的司机早吓呆了,躲在车里不敢动,韩戎的司机回车上拿了擦车的毛巾,死死塞进马处长嘴里。
马处长疼啊,想站起来,韩戎一脚踩在他后背,马处长老实了,他再继续甩腰带。
马处长站不起来,又疼得要死,便双手撑地匍匐着往前爬,韩戎倒不踩他了,只是马处长爬到哪儿他就追到哪儿,直打得马处长屁股开花,血肉模糊。
林晚音哆哆嗦嗦地系好旗袍,不见外面,韩戎泄愤的咒骂与甩鞭子似的啪啪声响,却清晰地传了过来。
失魂落魄地听了会儿,林晚音推开车门,踉踉跄跄地往前跑。
韩戎知道她下车了,但他现在只想教训马处长,想打够了再去安慰林晚音。
“行长,她要跳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