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还有什么人能发现傅贺城的嗜好,那非贴身助理莫属了。
更别说傅贺城拿人当僚机满足口腹之欲,不要忘了僚机也是聪明人,作为一个同样喜欢甜食的汉子,僚机安诺察觉真相时还特能理解傅贺城能看不能吃的痛苦。
再讲傅贺城的战略吧,他老是用灌汤包这类难搞的食物来拖时间,安诺只要吃三次以上就失去了新鲜感,这样如何不注意到桌上流水的甜点,铁打的糯米糍呢?在数字上做的文章也有了解释,傅贺城明显就是冲着糯米糍来的,看起来不可思议,但安诺就是活生生扒出了傅贺城的喜好。
这又是历史性的时刻,两个甜党成功捅破窗户纸,从此开启了狼狈为奸,互相包庇的新篇章。
说到这里,不得不说傅贺城真是个豪爽的总裁,良心大大的。
安诺作为一个正在艰苦奋斗的有志青年,傅贺城竟然丢了张卡给他随便刷,随便刷!
好吧,也不是随便,主要因为他想让安诺隔三差五给他偷渡一些好吃的,他那点工资不经花,傅贺城就干脆地都报自己账上了。
整栋楼上下都知道安诺的小毛病,对他经常带的各类甜品也见怪不怪了,还有女子会小羡慕一下身为汉子的安诺可以随意吃。
虽然这些半数进了傅贺城的肚子,但也是应该的,两个人互相沾光互相包庇,小日子过得快活极了。
快活得安诺都觉得自己,好像并没有胖多少。
按理说生活如此腐败他的小肚子早该凸出来了,最后不仅没有,看着还有要掉几斤肉的意思。
这就得怪近期工作量太大了,傅贺城熬惯了不觉得有什么,安诺跟着几天几夜休息不足吃再多甜品也撑不住。
忙到后来看谁都迷迷糊糊的,索性最后一段了,强撑着处理完后续,傅贺城见他困得不行干脆给他半天假,反正下午没多少事不如回家狠狠补一觉。
安诺连拒绝的话都想不出,打着哈欠脑袋发懵地往外走,想到可以回去睡觉脚步都有力不少。
傅贺城挂着嘲讽脸,还年轻人呢,瞧瞧他!
哪里会像安诺那样,哼,哼哼,呃,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他就稍微打个盹好了。
他这一个盹就打到了下午四点,活活打了差不多三个小时,哎呦,脖子都睡酸了,脚也麻了。
“安诺,安诺。”
傅贺城揉着脖子喊了两声,恍然醒悟过来安诺估计这会还在被子里蒙头大睡呢,啧啧,真羡慕。
没办法,只好抖抖发麻的腿自力更生泡咖啡去了,太久没自己泡希望他还记得糖摆在哪儿。
可惜出师不利,他刚拿起杯子就奇怪地一松手,尖锐地在地上炸得四分五裂,不会吧,傅贺城一面收拾碎片一面纠结,他,老了吗?多么痛的领悟,这一定是个幻觉!
傅贺城不甘地操起水壶杯子一应工具,平稳流畅手不抖地给自己满满冲了一杯,半滴都没有溢出来,perfect!
就知道肯定是刚睡醒手脚无力,这不,怎么说都是坚持健身的人,哪能这么没用呢。
言之凿凿地安慰了自己,傅贺城满足地端着咖啡聆听久违的员工八卦。
几分钟听下来,安诺的风评不错嘛,同事关系处得挺有分寸,看来混得还可以。
嗯,当然大部分都要归功于他的直属上司教得好,傅贺城自豪地漾起一个笑容,杯中液体波纹阵阵。
这时,突然插进了一个女声,她播报的消息瞬间引起了关注。
“大家快来看啊,新消息,二环的高架开始疏导交通了,好像是东延路的一栋居民楼失火,让消防车过去呢!”
接着就响起一阵阵忧心忡忡的讨论声,但是傅贺城一句都没听清。
牢牢攥紧的手指再次莫名地松开,又碎了个杯子,这个地方,听起来为什么那么耳熟,好像,安诺说过,他就住在附近。
指尖彷如被冰冻,动一动都异常困难,傅贺城以为世间的万物被调慢了速度,如果他现在闭上眼,下一秒会不会出现在安诺身边??总裁的房间生命是握不住的流沙,上一次有这种感觉是什么时候?不,傅贺城好像从未有过,在他出生不久去世的母亲来不及令他感伤,外婆走的时候是安详的,也算一种圆满。
对他来说最亲近的两个人离开之后,傅贺城已经很久没体会到人在死亡面前的渺小,和那种彷徨无助。
久到以为他不怎么喜欢的父亲,天性乐观的弟弟,还有,比他年轻太多的安诺都会好好陪他走完剩下的人生。
他甚至开始责怪自己,如果不给这半天假,就把自己的办公室匀给安诺休息,至少现在能知道他到底是睡着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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