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诺突然发现自己还全手全脚活蹦乱跳,一时没留意傅贺城的问话暗自抚着胸口庆幸,“呼,原来是豌豆黄噎的,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要被灭口了。”
傅贺城靠近他温柔地问,“你刚刚说总裁和谁有私情?”
“傅贺慕啊。”
几乎是脱口而出,空气瞬间凝出了冰碴,安诺自觉要完,缓缓捂住嘴,闪烁着小心的湿润目光直视傅贺城的黑脸。
“我跟傅贺慕?你!”
正想念叨两句,忽然想起了安诺可能是看见今天的事想歪了,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还能不能学好了!
深呼吸十几秒,傅贺城语气放缓了些,看见他害怕挨训狠狠皱着面团似的脸,更是发不出脾气。
“你是想太多了,我跟傅贺慕是亲兄弟,你把我想得也太禽兽了吧。”
安诺不安地眨眨眼,听傅贺城只是抱怨了几句,没有骂他也没有发火,一如既往地宽和大度,不免为自己妄加臆断而羞愧。
“对不起啊,总裁,我错了,是我思想有问题,我不该揣测你的。”
知错能改还是好孩子,傅贺城借机捏了把他圆圆的脸蛋,享受一番光滑的触感,故作严肃地教训他,“我知道,现在社会的风气太乱,你被影响也是情有可原,只要明白哪些对,哪些错,好好改了你那爱胡思乱想的小毛病,不算太晚。”
得到了宽恕,安诺果然慢慢露出笑脸,突然说,“傅总你刚刚的样子好像我爸爸!”
傅贺城一口水险些喷出来,但他是谁?傅贺城!
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想看他出丑?笑话!
“咳咳,我要是你爸爸,你现在已经被我打个半死了。”
讲真,傅贺城不舍得管教安诺,但如果是要教训自己的亲儿子,早大耳刮子抽过去教他学做人了,直接打到他跪下叫爸爸。
按照他这么有原则地对待安诺的方式,这次无功而返那绝对是,活该。
?总裁的施救作为完美主义者傅贺城的弟弟,傅贺慕很乐意看他哥以各种形式不完美地吃瘪,而且是心甘情愿自己挖坑自己跳的那种。
对安诺的纵容连他都有些羡慕嫉妒,哥哥你还记得当年被你刚正不阿地教育了半个月正直严谨作风优良思想品德的弟弟吗?虽然后来他去了国外并没有什么卵用,但好歹因此树立了正确的三观,傅贺慕也只是表面风流花花公子,对待感情那是绝对专一深情且执着的。
看傅贺城对着安诺说话都不敢大声怕吓着他的德性,傅贺慕就知道要是他真能从安诺嘴里撬出什么来那才是有鬼了。
拯救众生的艰巨任务最终还是得落到自己头上啊!
一边半是无奈半是自得地感叹,傅贺慕一边勉为其难地决定,为了大哥的好日子,还是让他亲自出马帮这个忙吧。
在他看来傅贺城的担忧是完全没道理的,他和安诺纯粹是正常年轻人之间的交情,你说他也混了那么些年,一个人对自己有没有意思他不可能毫无察觉,要说单单和他那么亲近,傅贺慕还认为安诺是看在傅贺城的面上才这样的呢。
只是,迫于百年老陈醋的淫威,傅贺慕说什么也没用,非得要从安诺嘴里套出个准话才能交差。
“安诺,最近啊我越看越觉得你眼熟,咱们之前是不是在哪见过?”
傅家的二位都喜欢在饭桌上套话,似乎一致认为面对美食的时候人的内心才是最放松警惕的时候。
傅贺慕先喝了口开胃酒润润嗓,漫不经心地挥舞着刀叉,神态自若地开始钓鱼。
“是吗?真巧,我也觉得你挺面善的,那你记得我们在哪见过吗?”
安诺坦然地就像确信了他说的话,还一脸兴味地看着他反问,眉目间尽是期待,仿佛他真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咬钩的鱼太大,傅贺慕自觉有被拖进水里的危险,状似苦恼地回忆了一遍,打着哈哈道:“我还真没什么印象了,都是两个眼睛一个嘴巴鼻子,可能我出现错觉了吧。”
“这样啊。”
安诺小小失落了一下,很快打起精神说,“没事儿,要是见过总会想起来的,再说,现在不是好好见着了嘛?”
“嗯,对,对,反正现在见着了。”
傅贺慕打算含糊过去,连忙转移话题,“唉,其实这人哪长得都差不多,你是不知道,在国外那些黄头发绿眼睛的长得才叫像呢。”
安诺似有所感,“对啊,我就分不清外国人长什么模样。”
傅贺慕一时忘形,就吹起牛来了,“那是,要以前我也分不清楚,不过现在可不一样,怎么说也在那混了四五年了,现在随便认几个歪果仁都跟玩儿似的!”
喝了一口酒接着道,“想当年哥哥我才十八一枝花,绝情的爷兄俩就合伙把我给卖到国外,我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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