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坐以待毙显然不是傅贺城的风格。
安诺被一时的胜利冲昏了头脑,忘了傅贺城可是霸道总裁,他要挂个电话也是分分钟的事。
傅贺城屈膝跪在桌上,仍旧捂着他的嘴,有些咬牙切齿地笑道,“看我待会儿怎么罚你!”
安诺的双眼霎时瞪得圆圆滚滚,目光讨好地对着傅贺城,捂住的嘴只得可怜兮兮地“呜呜”
叫着。
然而傅贺城不会因为他卖了个萌就放过他,他整个人伏在他身上,像是要将他嵌进桌面。
安诺有一下没一下地自鼻间出着气,泪水不知不觉地糊了满脸。
他的叫喊都被傅贺城捂了回去,大概是看他像一团烂泥似的瘫软了,傅贺城总算舍得把手拿开。
安诺得以大口喘着气,眼角带着泪花,半边脸还有三道明显的一看就是手印子的红痕,活脱脱一副被饥渴上司饿虎扑食的模样。
傅贺城半是心虚半是心疼地低头温柔地亲了亲他,他微微噘着嘴服软道,“我错了。”
他虽没叫出来,嗓子却像是叫狠了,听得傅贺城有求必应,搂住他酥软的身体一番轻柔的对待。
安诺的脑子已经成了浆糊,思考不了什么,只觉得傅贺城的办公桌真结实,这么折腾,不仅没噪音,而且还没塌,真有傅贺城的风范,质量过硬。
两天后,元宵节到了,傅贺城如愿以偿地能够和安诺一起过,安诺当然有花心思计划,但是等他拉着傅贺城到目的地时,傅贺城却好像跟他不在一个频道。
既然是元宵,安诺就想和他逛逛灯会,傅贺城看到眼前的姹紫嫣红时,有些呆愣,“这,你说过节,在这?”
他为什么这么问呢,因为今天也是情人节,他还以为安诺兴冲冲地说过节是情人节,没想到今天居然是元宵。
安诺疑惑道,“元宵不逛灯会吗,那要去哪儿?”
傅贺城额角划下一道冷汗,“我,忘了今天是元宵。”
想了想还是老实交代,安诺也不是没有常识,很快就明白过来了,“原来你以为是情人节啊,那,那要不我们过情人节好了,反正我都没过过。”
傅贺城把他往怀里一揽,笑道,“好了,情人节还有什么好过的,咱们每天都可以是情人节,中国人就该过元宵才对,你说是不是?”
安诺的笑容里又多了几分真心,从他怀里蹦出来拉着人就冲进了灯会,中国人的节日特点就是热闹,傅贺城紧紧攥着安诺,生怕他走散了。
到人堆挤了一遭,两人都有所斩获,各自买了个花灯回去挂起来,给房子加些喜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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