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家约,明天那家约,约够了一个足球队正好从头再约。
然后,傅贺城就感觉自己听到一个“约”
字都受不了,打算整个人站在公司里装作自己很忙。
安诺作为一个贴心小助理自然是紧跟上级的步伐,总裁去哪我去哪,总裁干啥我干啥。
随后,各家小姐的执事们一一上公司找人来了,都由安诺负责传达出傅贺城“哎呀我好忙不约哥哥我不约”
的讯息打发人走。
安诺脸都要笑僵了,揉揉发酸的肌肉,听见敲门声又下意识地端起笑脸叫道,“请进。”
嚯,这回进来的不是什么帅哥型男,而是一个气质干练的短发精英型美女,安诺顿时眼前一亮,笑容真诚了许多。
还没等他如春风般温柔地询问一下,那女子就利索地开口了,“你好,我约了你们傅总见面。”
说着脚步都不停地走进傅贺城的办公室,安诺脑海里只回荡着一个字,约。
完了,傅贺城听到约说不定要爆炸,还是都被找人上门来约。
没能尽忠职守的安诺趴在门框上目送那位女壮士站在傅贺城的书桌前,只见,她迟疑地打量了一下端坐桌前带着墨镜的男人,突然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安诺连忙缩起脑袋跑回去坐下那里看看这里翻翻,心想,一个优秀的下属在上司被笑话的时候最好假装在工作。
傅贺城一阵头疼,卧槽居然忘记她要来,真是丢人丢大发了。
那个女人笑了一阵,在傅贺城对面坐下,见他仍不肯摘下墨镜,又笑道,“我说傅大总裁,你办公室里的太阳也不刺眼啊,这是干什么呢。”
傅贺城恳切地说,“我觉得我最近得了晕女症,女人身上的光芒在我眼中比太阳还闪耀,所以,常备墨镜保护视力。”
这么清新脱俗的理由真不知是怎么想出来的,她一边无奈地笑着一边递了一张精致的请柬过去,“好吧,为了傅大总裁珍贵的视力,咱们速战速决。”
傅贺城接过打开一看,新娘那栏印着笔画优美的“谢姿奇”
三个字,“嗯,日子不错,到时候我过去,要是发现你们一个个都有伴了,我可要被笑话了。”
谢姿奇略显严厉的面容也因喜悦柔和许多,“那倒不一定,我可是听说你好事将近,别跟我脚前脚后了,要不咱们那群同学真要肉疼了。”
傅贺城停顿了一下,挤出一个笑容,说道,“我哪来的好事将近,你还是先忙活你自己的好事吧。”
谢姿奇看了看表,一面大呼庆幸,一面起身准备离开,“对了,我可没时间叙旧,你也别问那么多了,有傅贺慕在我们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差点忘了,请柬还没给他呢,我走了,回见。”
傅贺城绅士地送她离开办公室,安诺趴在一堆文件里稍微抬头瞄了一眼,那位女士已经走远,于是瞬间放松了,霍地站起来冲着傅贺城吹了个口哨,指着眼角问他。
“傅总,那个,没被看到吧?”
傅贺城关上门,摇了摇头,眼角的淤青隐隐作痛,他堂堂天合总裁,为了那些个相亲都折腾破相了,还不让他消停会儿。
怎么回事呢,其实也不怪别人,是他自己接着电话对付那个难缠的世家小姐,是真心难缠,难缠得他精神恍惚一不小心撞门上了。
说出去得给人笑死,还好是在家里,傅贺城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面对电话那边大呼小叫的关切,好容易挂断了才敢哼两声。
不过,因祸得福给了他正当的逃避理由,虽然只在眼角青了一块,那也是破相,先搪塞一段时间,慢慢地拒绝的话也就好说出口了。
就是上班麻烦了点,傅贺城不想让底下的人看出来,他是有总裁包袱的人,这么愚蠢的事怎么能被发现呢。
好在他们看见了也不敢追着傅贺城问他为啥戴个墨镜,也就碰见熟人要胡咧咧一番。
安诺可认为他戴这个有些多余了,平白地吸引了万众瞩目,就算不知道发生什么也免不了猜测,还不如贴个ok绷,小小个的眼神不好还不容易发现,毕竟没什么人会特意盯着总裁的脸看。
呃,某些女性员工除外,反正男人脸上身上有些小伤她们不仅不奇怪,说不定还觉得特an特性感特有男人味。
安诺怎么知道的,呵呵,他早就打入内部成为了茶水间最受欢迎听众之一了,听着一群小姑娘大兄弟时不时议论傅贺城,这个心情,还挺微妙。
作为“傅总兴趣爱好分析部”
的特别顾问,别问这是什么部,也别问为什么是顾问不是部长,安诺自己也很想知道,他偶尔也会做出一些建设性的贡献。
当然没有泄露傅贺城的特殊爱好,只是在大家跑偏特别严重的问题上,比如总裁家是不是大成了体育馆,安诺就能义正言辞地说一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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