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烧着炭盆,温暖的热度从炭盆中散开来,熨帖了整间屋子。
从小卖铺买来的红纸铺在桌面上,上头空空如也,一个字也没有。
“王瀛锋,你想什么呢?今年春联写什么,你想好了吗?”
张琏君悄无声息地绕到王瀛锋后面,突然出声,吓了王瀛锋一跳。
王瀛锋忙支支吾吾道:“哦、哦!
想好了!”
张琏君走到他面前,笑道:“你怎么不写呢?还是你有话要和我说?”
王瀛锋被戳中了心事,他眼眸一错不错地盯着张琏君,脑子里却短路了,什么都想不起来。
张琏君皱着眉,嘴角却是勾起来的:“其实,我也有话要和你说。”
“啊?你要和我说什么?”
王瀛锋的注意力被张琏君的话完全吸引了过去,没注意到自己手上的毛笔在往红纸上滴墨。
张琏君抢过他手里的笔放到笔搁上。
王瀛锋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装模作样地看着桌面上的红纸。
张琏君问道:“你为什么从我们才刚认识的时候,就对我那么好呢?”
张丽华以及农庄上其他人对张琏君的照顾,张琏君认为是外地青年进村的政策加持、自己的形象原因和村里人对于知识的朴素的尊敬,并且村里人即便有时会照顾张琏君,但把自己偷懒不干活的事情扣在他头上的事情也时有生,张琏君认为这是正常的现象;但是王瀛锋显然不是这样,直到现在,即便他已经和其他外地青年在这里生活了三年,甚至他们还一起熬过了一个饥荒,但是他和其他外地青年的关系并不亲近,也仅仅是对对方的能力和人品有些了解和认可而已。
再加上现在已经有流言说等开了春,就会有让他们回去的政策下来,外地青年们人人都在打听消息,更顾不上和现在农庄上的“劳动伙伴”
们联络感情了。
王瀛锋听了张琏君的问题,他有些惊讶地抬起头来:“因为你是我们这些外地来的人当中,最瘦的一个。
我觉得你也不像是之前在地里经常干活的人,而且我们俩的地还挨着,我们彼此照顾,不是应该的吗?”
“彼此照顾”
实在是王瀛锋的谦词,事实上在农活上,即使后来两人的熟练度差不多,但是出于体力原因,张琏君干活要慢一些,王瀛锋经常帮着张琏君干活。
张琏君听到这个答案,似乎并不惊讶,他被眼睑遮盖住一半的眼眸打量着王瀛锋,微微笑道:“原来如此。”
这话说得很轻,但是王瀛锋听在心里却觉得很重。
他怕张琏君在心中给他下了什么自己无法接受的定论,忙追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张琏君也不恼,他一边用钢笔在白纸上拟着对联的内容,一边道:“你是一个从小就长在平和环境中的小少爷,所以才会这么对一个陌生人。”
他的语气平淡,但是王瀛锋听在耳朵里却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
王瀛锋有些生气:“什么‘小少爷’!
我不是小少爷!
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少爷老爷了!”
张琏君对他的反应却很惊讶,他写完了上联,抬头看着王瀛锋:“是吗?”
不等王瀛锋回答,张琏君又一幅无所谓的模样低下头,咬着钢笔尾巴想下联。
他实在想不出来了,说实话,他对于古典文学实在是造诣平平。
他把白纸和钢笔放在桌上推给正因为生气而在桌子旁边不断走动的王瀛锋:“你来写下联吧,我想不出了。”
王瀛锋感到奇耻大辱,同时又觉得张琏君不识好歹。
他满含怒气地看了一眼张琏君,还是不得不接过组长交代的任务。
他低头向白纸上看去,张琏君写的上联是:“西风烈烈送玉来,冬随风去。”
王瀛锋下意识地要把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自己面前的白纸上,但他脑子里全是刚才张琏君说的那几句话。
他想了半天,把钢笔拍在盖了玻璃板的桌面上,出清脆的一声响:“张琏君,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么一个形象吗?”
张琏君好整以暇地歪着头看他,疑惑道:“什么形象?”
“一个、一个不知人间疾苦,每天同情心泛滥的‘小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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