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斐然望着面前的两人,望着望着,忽然:“有点疼。”
随安:“?”
您到底是疼还是不疼?
还是只在二夫人和五姑娘面前疼?
……
傍晚,许府的管事又来了,老爷今日要在海棠苑用晚膳,留宿。
整个饶眼神仿佛都在恭喜二夫人,贺喜二夫人,老爷要来宠幸您了!
该来的还是来了。
容雨棠和秧秧的表情管理一时没管住,脸上的笑容瞬间没了,还让管事看得明明白白。
“老爷,二夫人在听到您要去用膳和留宿的消息,并不……”
“并不高兴。”
许龄接了他的话。
管事沉默不语。
许龄不以为意,如今人人都知道容雨棠是他的二夫人,伺候夫君是容雨棠应当做的事,先前能以身体不适为由,现在可不校
上一次想同房是他心急过头,才让容大将军围府,尽管如此,得益的还是他许龄。
管事也想到上次的事,委婉提醒道:“听海棠苑的丫鬟,平南郡主送来的四名婢女从不许她们近二夫人和五姑娘的身,只得在五步之外,若不听,便刀剑伺候。”
老爷啊,您可别忘了还有四名侍花女在。
许龄反问:“老爷要与自己夫人亲近,谁家的奴婢能未经允许干扰?想必皇上身边也没有这样的例外。”
皇上有意站他,他有何惧。
许龄高高兴兴去到海棠苑,意料之外的是,容雨棠也高高兴胸迎接,也不再拒绝他的触碰。
经过这些日子的娇养,容雨棠的手比他所有的妻妾外室都嫩得多。
脸上的疤痕也淡去,夜里烛光微弱,反而带着一种朦胧的美,宛若雾里探花。
光是摸摸,瞧瞧,都要心猿意马了。
果然,刘氏上了年纪,已经不能让他生起任何的兴趣。
根本不是他的问题。
容雨棠含笑忍着咸猪手,将另一只手指甲里藏着的药粉悄悄洒到他下半身的位置。
洒是洒完了,手却不能抽出来。
秧秧瞄到餐桌下交叠的手,还特意歪头下去看,笑眯眯道:“羞羞,羞羞!”
容雨棠趁机抽出手,长辈的事哪能让辈瞧见,老爷应当理解的吧?
许龄瞧出她眼里的意思,收了手没什么,笑呵呵地用膳。
饱暖思淫欲。
他适时提出该歇息了,还让若榴把女儿抱走,婢女乖乖听了,女儿也乖乖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