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相俊美,剑眉星目,曾是大周多少女儿心中的如意郎君。
秦肆,秦泗。
一字之差,却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就连那名字,也完全是不同的含义,一个是肆意妄为,一个却是令人厌恶的洪水,甚至在皇帝口中,他的名字也只是一个恰好的排行,一个取了这个名字后用来发泄厌恶之情的人。
“原来如此。”
秦泗好像只是随意一问,得了答案就转而说起其他话题“母后可是要批阅奏折了”
“嗯。”
“可母后应该还未用过早膳吧。”
何止没用过早膳,昨日的晚膳她由于太忙,也没吃。
不过这话喻灵没说。
“你倒是管我管的顺手,你可要一起用膳”
秦泗这次罕见的拒绝了她“儿臣用过晚膳了,还有些事要处理,恐怕不能陪母后了。”
少年样子委屈,好像他才是被拒绝的那个人。
得喻灵忍不住轻笑一声,嘱咐道“如果自己处理不了,就和我说。”
“儿臣省得。”
两人又随便聊了一会儿,秦泗转身离开了御房。
他怕自己再待下去,会不受控制的露出会被母后厌恶的面目。
今日不是喻灵第一次打听镇边王的消息了,这几年的时间,秦泗早已经摸透了喻灵的脾气和性子。
她若是真的只想借此给皇帝加罪证,大可直接凭空捏造一个。
她若是只想知道真相,同样不必大费周章的四处搜寻镇边王身边的人。
更别说她还屡次帮助朝中的几个臣子,那几个臣子并不起眼,但却是曾经镇边王党羽的人。
秦泗想起自己调查镇边王时随便调查到的几个曾经的流言。
从小就认识的青梅竹马,将门才女和镇边王爷,多般配的一对啊,只可惜后来王爷战死,才女入宫,佳话难成。
少年用力捏着手里的小木人,像是感知不到疼痛一样。
秦泗从来没有怀疑过喻灵对自己的好,可这份好当年确实来得太突然。
回到寝宫的秦泗站在镜前,着镜子上的人,想起自己之前初入朝堂,朝中几个老臣的晃神。
秦泗曾经旁敲侧击的问过他们。
得到的结果很一致。
秦泗穿着朝服,冷着脸目空一切的样子太像曾经的镇边王了。
因为镇边王曾经的殊荣,老臣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顾忌,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秦泗此时将手放到自己的眉眼上,生平第一次生出了极端的嫉妒。
魏喻灵不喜欢皇帝,这是他很早就知道的事,也是他一直庆幸着的事。
秦泗想象不到母后喜欢一个人,会是什么样子的,现在,他想自己大概知道了。
愿意为他筹谋多年,到名字同他相似的孩子会格外疼。
少年想到当初他第一次见到母后,说出自己的名字时,对方诧异中带着某种难以言说的情绪。
小木人的棱角几乎要将他的手心割破。
,,请牢记收藏,网址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