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又不是咱,急什么”
胖男人冷笑道,“我已经把那间宾馆推给那批二代子了,死几个没关系,记得把那女的给弄出来。”
“嫩相,富贵家的千金。
年纪最多十六岁,能卖两万块钱。”
“轰隆”
天公不作美,入夜就是一场瓢泼大雨。
雪亮的闪电划破长空,召南全镇早早地熄灯入睡,死寂得只剩下风雨声。
司诺城一行人进了镇上“最大”
的宾馆。
它坐落在召南一条街的街尾,打出的玫红色灯光像某种不可说的场合般暧昧。
他们发现它时,它的正门被锁链封了起来,本以为是个不营业的地方,谁知一听有人要住,一名膀大腰圆的老太太立刻飞奔过来。
不仅收一人一百块钱,还告诉他们里头不热水和空调,不补偿早餐和晚饭。
“就这还特么一人一百块”
姜启宁震惊了,“你”
“住吧。”
拉基掐住姜启宁的后颈肉往后拖,随口道,“难道你想去未成形的妖魔家借宿还愿意吃妖魔给你做的食物”
姜启宁
他们把车歇在院里,只拖着行李和新式武器进了宾馆。
事实证明,觉醒者还是低估了镇民不要脸的程度,这宾馆冰冷又阴森,连被褥都有些返潮。
走廊的灯时好时坏,每间卧室最多四平米,就放了一床一柜。
洗手间和盥洗室都是公共的,也不知多久没住人了,居然积了层薄灰。
得亏破厨房里还有煤气罐和厨具,自来水管喷了一波铁锈,总算吐出了清水。
鬼知道为嘛住个宾馆搞得像diy似的,但不
得不说,这极大限度地锻炼了觉醒者的生存能力。
拉基接了一缸水,俞铭洋利用力量净化。
司诺城封住了漏风漏雨的口子,姜启宁在教南雅学中文。
祁辛黎忙着整顿u盘,而纪斯则站在窗边望天。
待开水滚起,泡面入锅。
磕进鸡蛋加上葱花,把包里储备的肉条装盆,几人狼吞虎咽。
“还好咱们在县城备了货,不然这会儿连在哪买东西都不知道。”
姜启宁把火腿肠夹给南雅,“拉基,你的新斧头有多重啊,我见你把它提起来后,越野车的后轮胎都抬高了五公分”
“龙骨做的斧头,有六百斤左右。”
拉基道,“你们的武器是什么”
话一出口,餐桌上一片安静。
俞铭洋把培根夹给南雅,面无表情道“因为我没学过医却出了治疗的能力,为了防止我把人治死,那批重匠觉得西方的野路子适合我,所以给我做了个大十字架,能背的那种。”
“据说是用龙骨磨的,中间镂空装着急救用品,嵌了金属做成电子密码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