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羊直挺挺地躺着,像是死了一样。
啧,没趣
他往前走去,可不知为何,总感觉今晚的走廊格外得冷,也格外得长。
明明最左的房间就在眼前了,偏偏怎么也走不到头。
路过的每个房间都在快活,他却冻到腿脚都僵硬了。
莫名地,他又瞧见了一个熟人。
同样的姿势,同样的女人。
心慌骤起,他不自觉加快了脚步。
紧接着,他发现自己路过的每个窗口、房间和男女,都是一样的从始至终没有变过
“嗬”
他一把靠在阳台上,脊背立刻被雨水浸湿。
许是过于惊恐,他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慢慢地,耳边的靡音变成了女人的嬉笑声。
他到,房里的男女齐齐转过头面对他,脸上空白一片,没有五官。
“嗬啊啊啊”
他跌坐在阳台上,声嘶力竭地呐喊。
突兀地,里头的男女像肉块般叠合在一起,渐渐融合成一名穿着漆黑衣服的女人。
她浑身蒸腾着扭曲的黑色气体,正背对着他坐在床上。
忽然,她的头颅180度旋转,直勾勾地盯着他我好痛啊好痛好痛啊
“啊”
男人不可遏制地打开了双腿,感觉有什么东西撑开了身体。
他凄厉尖叫着,手指疯狂抠着地面,却到自己的肚皮飞快鼓起,像是怀胎十月一样。
“啊”
喊声越来越凄厉,他恨不得咬舌自尽。
可就在这一刻,有一双婴儿的手撑开了他的喉管,堵住他的声音。
她在往外钻,把通道撑大,把骨头撑开。
她们在往外涌,撕裂他的下肢,压碎他的脊椎。
第一个拖着脐带的女婴爬了出来,慢慢地,是第二个、第三个她们凑上男人的身体,咿咿呀呀,像是在找奶吃一样,黑漆漆的尖牙咬穿他的皮肉,尽情吮吸。
我好痛啊黑衣女人幽幽道,好痛好痛啊
“啊啊啊”
轰隆炸雷再起,这次,整个镇子都回荡着这声凄厉的叫声。
熟悉又刺耳,恍若这一周来的噩梦。
贼窝里的男人被吓得“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