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知屏蔽直播间里的弹幕。
游戏制作者走自己的游戏剧情比开外挂还通顺。
他提前扭曲npc对他的印象,掩盖住泄露出来的气息,找到一脸呆滞的敖敦。
“你想听听我的经历?”
敖敦听到有外来者愿意倾听他的故事,便请回屋里。
七弯八拐来到敖敦居所,屋里摆放矮小茶几,地面平铺花纹毯子。
这是专门邀请客人坐的席位。
敖敦做了个请的手势,拿起承装茶叶的小罐子,将茶叶倒入茶壶中,轻轻摇晃。
他徐徐讲述,“阿爸自小教我三从四德,温柔贤淑相夫教子,苦读诗书只为更好配上既定的姻缘,我虽不愿但稍有不当言行轻则打骂重则上棍,因害怕被打,我一直谨遵他的指令做得很好。”
“可我是人呐,是个拥有喜怒哀乐的人,偶尔闲暇想放肆玩耍一回,有次我瞧着外头戏班子吹曲子儿便想着去看看,放松一二。”
敖敦眼神中流露出向往。
那放软声音观众听着浑身酥麻,骨头都要软了。
“然后呢?”
池知适时接话,“跑出来了吗?”
烧开的水倒入茶壶中,茶叶在壶中浮起,敖敦把水壶盖子盖上,手指在茶壶上的花纹上划过。
敖敦轻轻摇头,“家里管得严,他们不给,这几天已是我能够出来的最多时间,四四方方的院落里一花一草一树木我都能细数出细节,我总觉着自个像笼中之鸟,不得飞翔,萌生出想逃走的念头。”
[都说棍棒底下出孝子,可敖敦阿爸管教得实在太严了,十年如一日愣是谁都得被逼疯]
[跑啊,支持你,他们又不是你的家人,只是想把你卖给巫神的恶人!
]
池知静静地等待对方下一句话。
“是的,失败了,不论我逃亡哪里家里人总有办法把我抓到,街坊邻居笑话,哪是鸟,金疙瘩似的宠着,分明是金雀,呵,笼子里的鸟雀算什么金疙瘩。”
敖敦自嘲,压抑心头的苦涩感扩散。
茶水细流如丝,七分满的茶杯清雅淡香四溢。
他五指并拢做了个请的手势。
“谢谢。”
池知接过,茶水太烫,假意轻抿放置一边。
敖敦继续说道,“我早知生来不似他人轻松自在,然而我遇到了一个例外,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乌瑞,那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破例。”
他的唇角勾出丝丝缕缕甜蜜,而后向下撇去。
“媒妁之言,长辈之命的婚姻中,是被牺牲的关键,我的婚姻压根不由我做主,他们想把我许配给巫神,可我不曾想到乌瑞竟为了娶我而杀我全家”
[呜呜好可怜,雌雄雌弟们随我拿大砍刀进去宰了乌瑞]
[那么多废话,这和巫神有半毛钱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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