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疲力尽的覃秋澄都想放弃许梦瑶,直接找个顺手的东西把许梦瑶捆起来了。
然而江鲤的“听话”
却像是一句神奇的开机密码,竟然真的让许梦瑶浑身一震。
她艰难地捂住自己的耳朵,目光满是挣揣,随即她扫了一眼四周,拿起桌上的笔,飞速地刺进自己的掌心。
尖锐的鼻尖刺进皮肤,许梦瑶的掌心霎时血肉模糊。
江鲤找到了帕子给许梦瑶包好手掌,许梦瑶的眼神终于变得平和了几分,嘴里不停地呢喃着:“假的,都是假的,我不想死,我只能听学姐的,听学姐的话……”
配合她鲜血淋漓的掌心,看起来分外的瘆人。
覃秋澄轻叹一口气。
“说她聪明,精神是被污染程度最严重的一个人。
说她不聪明,倒知道在精神多次被蛊惑的情况下,找到一个可信任的同伴,并不断强化直到彻底深化为自己的精神信仰,来克制鬼怪的精神攻击。”
眼看十二点即将到来,江鲤把许梦瑶扶上了床躺好。
在林疏桉和覃秋澄依次上床后,江鲤则最后一个上床,再确认了自己和同伴放在床梯下的鞋尖都是打乱了方向,没有对准床铺和上床的阶梯之后,江鲤才放心到爬上床。
每张床都有规则提到的床帘,但由于这条规则不能辨别真伪,暂时没人敢主动放下床帘。
相对窄狭的寝室单人床,床铺的宽度只有九十厘米,江鲤和覃秋澄几乎是紧紧地贴在一起,虽然拥挤得无法翻身,但江鲤却觉得覃秋澄温热的肌肤给了她一些莫名的安全感。
还有几分钟熄灯,隔壁床的许梦瑶羡慕地看着江鲤:“学姐,我不想一个人,我害怕,你过来陪我好不好?”
覃秋澄冷漠地快速拒绝:“这是她的床位,我的设定又是她的宠物,所以我不能和她分开,也不能换位置。
你别说话了,马上就要熄灯了。”
江鲤只能说了一句:“梦瑶,听话。”
许梦瑶呐呐地应了一声,只能放弃。
晚上十二点,宿舍准时熄灯。
江鲤的眼前霎时变得一片黑暗。
黑,太黑了,平时寝室睡觉的时候就算熄灯,但也能模糊地看见人影,可现在这个诡异的寝室熄灯之后,她就像是失明了那般,什么都看不见,眼前只有浓得化不开的黑暗。
唯有耳畔覃秋澄温热轻微的鼻息,给了江鲤稍微一点心安。
可江鲤微缓的那一口气还没从喉咙里吞下,差点化为一声尖叫从喉咙里吐出来,被江鲤硬生生地忍住。
覃秋澄睡在床铺里侧,靠墙。
江鲤睡在外侧,靠着床边栏杆。
栏杆外面是悬空的。
她的身体靠墙内侧有温热的鼻息,那是覃秋澄。
可她身体外侧栏杆悬空的方向,为什么也会有人呼吸的沉重声?
就好像是有人正站在她的床边,低着脑袋,正在用鼻子深深地嗅闻。
江鲤脊背一僵,如坠冰窟。
这个寝室的布局是上床下桌,上面的床足有一米八,一米六的江鲤垫着脚也拿不到床上的东西,只能踩着两阶楼梯才能够到床铺。
这鬼玩意儿,怎么这么高?
江鲤心底正生出一股寒意,忽然只觉得身侧悬空方向的鼻息忽然变得浓重起来,往她脑袋的方向,凑得越来越近。
富家千金莫云霏很郁闷,她不过是离个婚,怎么就变成了古代的农家妞,一个到处都是鸡屎鸭屎的地方,简直让人无法呼吸父亲是酸腐秀才,母亲是包子性格,家里还有四个嗷嗷待哺的弟弟妹妹,周遭又全是极品亲戚,莫云...
乡镇女企业家一朝穿越,成了青山村农家小。前世爹不疼娘不爱,亲手积攒的家产被无情剥夺。今生家虽穷,但亲人环绕。小随遇而安,带领一家子努力奋斗建设心中的世外桃源...
没有傅队破不了的案,却有他撩不到的人。他追沈检察官,宝贝宝贝地撩,六年了还没追到手。他朝她走了999999步,可她连朝他动动脚都不愿意。当有一天,他关闭了只属于她的鱼塘。她急了!!!琛哥,你的鱼塘是不是漏了??傅琛抱歉,休渔期,不捕鱼了。沈晚舟后来,鱼儿主动跳上岸了。他慢慢明白,原来高端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方式出现小剧场沈晚舟找到傅琛,大声质问他傅琛,22号晚上你在哪,在干什么?男人低笑,在你心里纵火呢!好你个芳心纵火犯!沈晚舟出示一张逮捕令怼他面前,傅队,你被...
烽火生,狼烟起,策马扬鞭保家国。犯我天威,虽远必诛!造宝船,扬风帆,乘风破浪惊万邦。堂堂中华,四方来贺!文治武功,缺一不可开疆拓土,千古一帝。大顺皇朝,由朕开创新的篇章!...
上辈子余喜龄年纪轻轻便罹患癌症身亡,父兄皆在,却仿若孤家寡人。报恩奉献这些词伴随了她的一生,为了报恩年仅四岁的幼妹夭折,母亲病逝,到最后她的身体也被拖累至死。重生到十二岁这年,余喜龄决定自私一回,管...
重生回到九十年代初,简书枚是南下打工大潮中的一名小小厂妹,即将踏上一天十二个小时以上的流水线工作中。大时代的浪潮中,重来一次,简书枚最大的愿望是抓紧时机,多挣点钱,再找个爱人,努力经营好自己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