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苏丕的士兵见梁万畏畏缩缩的,在腥风血雨中乱跑乱躲,他们便提着大刀追了过来——
“萧胤的走狗,杀无赦——”
梁万差点惊得尿裤子,疯狂乱蹿,但还是被刀割破了衣服,赶紧大声喊道,“饶命啊!
自己人,自己人——我是薛君王的人啊!”
自己人?
两方士兵都懵了!
萧胤还有范衷听到这贪生怕死的鼠辈大声喊出这句话,他们的眉眼都一副冰冷。
萧胤嘴角一扯,“既然梁县令主动承认是薛乾的人,那本侯自然是不能留你的,来人,将他给我杀了!”
梁万还想为自己辩解,下一秒,刀光一闪,他的头就从自己的脖子上滚了下来——
城内的守军激烈地反击,苏丕与手下的将士鏖战在一起。
刀光剑影中,苏丕的大刀挥舞得如行云流水,他的身影犹如一座不可摧毁的坚城,顽强地抵挡住敌军的猛攻,他不想死啊,薛君王在走之前,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一定要守好淮州的!
然而,城墙上的守军逐渐支撑不住,萧胤的军队成功地在城头形成了突破口。
从这个突破口涌入的敌军如潮水一般,宛如破堤的洪水,将城内守军冲散。
苏丕眼看着城头失守,心头涌上一阵绝望,他知道淮州城的命运已经不可逆转。
萧胤亲自率领着军队冲入城头,他的眼中闪烁着胜利的光芒。
随着淮州城内外的激战愈演愈烈,萧胤带领的军队终于获得了决定性的优势。
城内的守军在苏丕的带领下,越吃力,面对来势汹汹的敌军,他们逐渐支撑不住。
城墙上的防线被突破,城头失守,淮州城的命运似乎已经注定。
萧胤站在城头,俯视着脚下的淮州城,眼中闪烁着胜利的光芒。
他的眸中有掩饰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