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邪语气特认真,“你不稀罕你亲回来啊。”
他说着还真把脸往她跟前凑。
哪有这么赖皮的。
“你好烦人。”
霍沉鱼偏过头,拿手把他的脑袋推开。
温凉的手,挨在陈邪有点热的脸上,颤了一颤,推开后立刻缩回去。
陈邪又把头移回来,懒散的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盯着她,怎么都不够,还想再亲一口。
“大小姐。”
“嗯。”
“今天晚上让老子睡床上行不行”
陈邪贴在她耳边,好声好气地哄,“睡沙发腰痛得要命。”
“那你睡地上吧。”
霍沉鱼可以想象,他睡床上肯定不会老实的,她没做好那种准备,可能一直也做不好那种准备,所以一点不心软。
耳朵被他说话的热气撩得又痒又烫,霍沉鱼干脆两只手捂在耳朵上,头埋得更低。
“你心怎么那么狠啊。”
陈邪逐渐放肆,抓住她捂耳朵的小手,分开,强硬地拉下来,十指相扣,交叉抱在她腰上,胸膛往她背上贴,燥得想死在她身上。
“还不是你脑子里不健康。”
霍沉鱼小声吐槽,使劲想把手抽出来。
她不习惯跟人手牵手,尤其还是这种紧密的姿势。
她的手比较小,细细滑滑的,指缝间插入陈邪又粗又糙的手指,磨得她手上肌肤很不舒服。
陈邪不肯放,还握得越来越紧,有一下没一下地捏她软绵绵的手掌心,笑大了,胸膛都跟着震动,悄悄跟她说“老子要是对你没想法,那才叫不健康。
给个话
吧,什么时候能睡床上”
能不能不要再说了
他怎么那么不害臊,什么粗鲁的话都说得出来。
“你,你再说这种话我就。”
霍沉鱼有点气,受不了他这么直白地问这种事,眉毛一皱,有心想出言威胁。
话到嘴边,又不知道该拿什么威胁他,尴尬地顿住了。
“你就怎么样”
霍沉鱼咬牙,回过头他一会儿,垂下眼说“我就跟你离婚。”
抱着她的手臂一紧,勒得她有点疼。
陈邪被“离婚”
两个字给刺到了,刺得心里泛起隐隐的痛意,患得患失感更加强烈。
他黑眸暗下来,什么情绪都没有,冷冷地盯着她美得惊人的侧脸,一言不发。
原来她还抱着这种想法。
她真的知道说什么话能让他难受。
离婚,死也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