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过没有,咱家就五百多,不知道买船够不够,要是不够咋办,就算够,也剩不下什么钱,每年还要跟爹收鱿鱼,钱从哪里来。”
童瑶被一连几问弄得脑门子大,这个问题她还真没想过。
不过:
“没事啊,咱们这几又去淘海,多多少少总能赚点,实在不行可以跟爹赊账嘛,等咱们卖了鱿鱼就还回去。”
童瑶很有自信,她是看出来了,只要带上儿子,那海运就是杠杠的。
鱿鱼干质量在这呢,出去卖过一次,只要花时间,总会有人买。
也不算赊账,上次卖的银鲳鱼,榨公爹拿着,有自家的一份。
杨清桦被童瑶兴致眈眈的语气弄得莫名自信。
反复思考了一下,也觉得可行,握紧拳头:
“好,搞!”
童瑶:好好好,这么中二是吧,她也要加入。
刹那间洗澡的屋里传出一家三口充满气势的呐喊。
院外的杨大嫂、杨二嫂差点摔破碗。
杀的,阿桦这一家三口吓饶嘞~
大半的时间下来,身上汗渍渍、黏糊糊。
童瑶和杨清桦也顺便洗个澡。
杨清桦最后一个洗澡,擦着头发出来,就见阿公和阿嫲和杨父三人回来。
“大哥二哥呢。”
阿公坐在院子蹙眉道:
“唉,清立擅太严重,去找村长批拖拉机,一起跟去县城医院。”
阿嫲擦了擦发红的眼角:
“你这孩子,怎么就那么倒霉,也不听话,大晚上的不在家里待,有啥事白去干不行啊吗,非要大晚上的出去,常走夜路哪有不见鬼,那些都是狠人,肯定是去招惹人家了,不然谁会无缘无故揍人。”
都老人家见识多,瞧,一语就能道破其中的弯弯绕绕。
气氛太过沉闷,童瑶煞有介事地开口:
“爹,大伯母不是大堂哥和人买了大船吗,大伯现在也不出海,家里的那条船没人开,这次出事,大伯母一家应该挺缺钱的,要不这样,我和阿桦把那条船买下来,之后我们一家单干。”
院子里的众人愕然,纷纷瞅着童瑶。
杨溪俊啥都没听懂,就听懂船字,想起和爹娘的狂嗨。
跑到杨父面前,趴在他腿上,双眼亮闪闪呐喊:
“搞船,搞啊,阿公!”